吧?”
这时,一个人在一旁插话道“班长,我看他们几个说得还挺象的。说不定他真是陈教员他们的朋友,是来咱天狼学校找陈教员他们的呢?”
原来刚才问我话之人,是这个班的班长。
于是,我说道“这位班长,我真是来看陈维林、罗仁、陈定邦这几位老兄弟的。你要是不信,你们去把他们三个人之中叫任意一个人过来,一切都清楚了。”
这时,那位班长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要真是其他两组找来引诱我们上当的,我们派一个人出去,就会被他们捉住一个;派两个人出去,就会被他们捉住一双。”
这时,刚才那位插话的特战队员道“班长,我看其他两组也没这个能耐吧!就这么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能在外面找四个人进来,把一切都编得这么圆,引诱我们去上当?”
我也补充道
“就是,就是。
如果我们四个真是他们临时找的,我们怎么可能把这些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
连你们是常遇春的部下,我都清楚得很?
实不相瞒,我还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我哈!”
那位班长沉思了一会儿,对身边的几个特战队员说道
“兵不厌诈,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这人满嘴吹牛皮,还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
你们什么时候听说咱天狼学校还有校长啦?
再说了,真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那不比我们厉害多啦?
怎么就这么一下子,就被我们给捉住了?
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即使没问题,咱们也先将他们绑起来,等明天陈教员他们来巡视的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他手下的几个特战队员,听班长这么一说,也是立即分别将我们几个人都反绑在了树上。
我虽然被绑在了一棵树上,手脚都不能活动,但还是在一旁劝他,让他们放了我。
但这些人怎么肯听我们的。
后来,他们嫌我们吵,索性扯了把草,塞进了我们的嘴里。
也就是想撒尿的时候,他们才给我们松一下绑。撒完之后,继续给我们绑上。因为被绑住之后,他们也不给我们水喝。后来,尿也没得撒了。
因为是从黑石岭去天狼学校,计划着中午在潜伏哨点吃点东西,晚上就在天狼学校吃晚饭。因此,我们身上也没带干粮。
这几个特战队员,也就打了几只鸟,采了几个野果子充饥。
我们几个,就只有饿着的分儿了。唉!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
当日夜间,我正被绑在树上迷迷糊糊地打盹儿。忽然听到了一阵骚动,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没多大一会儿,听那几个特战队员说起,原来是另一组有人来偷袭,差点俘虏了他们一个哨兵。
幸好那哨兵即使呼救,他们才救回了那个哨兵。但对方的人溜的很快,他们也不敢贸然去追,也怕中了对方的埋伏。
从六月初三下午,一直绑到六月初四的上午。十几个小时,除了让我们喝了几口水,粒米未进,我们几个早是饿得饥肠辘辘了。
直到六月初四上午巳时时分,我们的大救星才算来了。
不错,正是罗仁来这一组巡视了。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过来,似乎很象是罗仁。但因为口中被塞着草,我也无法叫出声。那些特战队员肯定是会向罗仁报告此事的,此时我倒也不急躁了。
果然,罗仁在那位班长的带领之下,向绑着我们的地方走了过来。
我则是一直都盯着罗仁,期盼着他早点来为我松绑。这绑了十几个小时了,我浑身是早就麻木了。
就在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