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惠是『色』心很充足,但能力很欠缺,也就是猥亵一番了事。
但这事儿给哈斯其其格带来的心理创伤可就大了。可她又能怎么样?
有时候她也想学姐姐『自杀』了事。但每次他都想起父亲离开腾冲时说的那句话——“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
这高惠自从尝了点甜头,就经常往正室夫人那里跑。只要是正室夫人不在,他就能既满足一下『色』心,又不损耗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高老头儿也不是完全没能力,偶尔爆发一次也是有的。就这样,哈斯其其格这朵鲜花就被这糟老头子给糟蹋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终于有一次,这事儿被正室夫人瞧见了。那正室夫人顶多数落高惠两句,还能说啥?
但哈斯其其格的悲惨生活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以前只是在自己房里当个使唤丫头,现在是在府上当下人使用。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让哈斯其其格去干,经常还得挨打受罚。
当然,每次挨打受罚的时候,那正室夫人也就是那么几句话。上次马里金来高府的时候,那几句话他也都听见了。
说到这里,那几个老头子顿了顿道,按照这个情况,这位脱脱的亲生女儿估计活不过三年喽!
这时一旁有人『插』话了,我们转头一看,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他告诉众人,什么活不过三年,能活着过今年这个年就不错了。
听了此话,我心中是一惊,端着杯子的茶水都洒出了不少。
还来不及等我们问,旁边就有不少听热闹的人问是怎么回事。
那小伙子绘声绘『色』地讲道,那哈斯其其格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刚开始,那正室夫人说她是得了传染病,把她关在马厩旁边的一间装草料的屋子里。也不请大夫,准备让她自生自灭。
后来,据说这事儿让那高惠知道了。
他找那正室夫人谈过。让人给她找大夫,无论如何要让这哈斯其其格过了明年正月再死。因为现在已是腊月了,腊月、正月家里死人都不大吉利。
那正室夫人虽然也安排人去请了大夫,估计也就是走个过场。她可是恨不得高惠的这些小妾全都死光光,最好是立即都死光光。她才不管你是正月死,还是腊月死呢。
所以说,这哈斯其其格能不能活着过今年这个年都是问题。
这小伙子讲完,就有人取笑他,说他一定是吹牛皮。那哈斯其其格好歹也是高惠的一个小妾,怎么可能关在马厩旁边呢?
这话一出,旁边自然也是不少人跟着笑。
那小伙子见众人不信他,认为他吹牛皮,便脸红脖子粗地跟众人争辩。
他说他一个表叔就在这高府里当下人,就是他表叔在他家喝酒,跟他家里人讲起的这件事。
听到这里,不光是我,陈元贵、马里金也都是心里一惊。看样子,要救出这哈斯其其格已经刻不容缓了。
我们三人立即出了茶馆。来到僻静处,我们三人一合计,估计刚才茶馆里这小伙子讲的十之八九是实情。
怪不得昨晚思淑他们进了高府,『摸』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一点消息呢?
原来这哈斯其其格被关进了马厩旁边的草料间,这谁能想得到?
我们三个立即回了客栈,把思淑、阮其防、张天赐、范巨论找来商议。
我们先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众人听了都是心中一惊。
我立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今晚行动,立即救出哈斯其其格,马上离开腾冲。
考虑到哈斯其其格的情况,很可能他已经病得不轻。骑马肯定是不行了,我们得给他预备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