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杏儿、思淑都不会水。
我和郑光成水性也不咋地,白天估计还敢下水扑腾两下,这三更半夜的,外加四周都有元军,我估计下了水也是任人宰割的分儿。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跳上敌船,跟对方拼命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听口音不是别人,就是我新结拜的大哥陈叔明。
只听得陈叔明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无礼。我是大陈国恭定王、右相国陈叔明,当今陈国皇帝之兄。因我大陈国太大皇于去年病逝,我以他第三子的身份前来大元朝贡、进表。”
因为敌船已勾住了我们的船,很快不少元军就跳上了我们的船。我们还没来得及斩杀上船的元兵,陈叔明就率先出了舱室,上了甲板,再次与这些元兵对话,表明身份。
陈国作为大元的藩属国,其国王也是受大元的册封,在当时就封为安南王。
而陈叔明说自己是曾经的安南王的第三子,现今安南王的哥哥,那自然也算是在元朝有身份的人。
那这些元兵就不能随便乱杀他,不然也是犯的滥杀王室的大罪。
我见元兵愣在当场,今天想要拼命可能是拼不过了,说不定还真得靠我这陈大哥的身份救我们的命了。
既然陈叔明上了甲板,我们其余人等也都跟着出来了。
那些元兵对我们还算客气,虽然用兵器对着我们,但并没有来给我们上绑,或者作出其他动作。只是把我们的船驶回岸边,让我们上岸去面见他们的达鲁花赤大人。
很快,我们十人就被元兵围着,来到了达鲁花赤和巴尔木的面前。
陈叔明再次向这达鲁花赤表明了身份,并从怀中掏出了准备进献给当今元朝皇帝的贡表。
那达鲁花赤仔细翻看了这份贡表,点了点头道
“从这贡表的措辞及安南王的印章来看,这份贡表应该是真的。
但是,这贡表上说了你们要上贡好些东西。可你们这才几个人,才这么小点儿船,怎么可能带得了那么多东西?
你们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听了这话,陈叔明赶紧解释。说是我们在江夏遭到了当地农民起义军的攻击,朝贡的贡品都被劫了,人也死了大半,就剩下这几个人了。幸好贡表仍在,所以才继续坚持上路去元大都上表。
那达鲁花赤大人闻听此言,点了点头,似乎是相信了陈叔明的说法。
众人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应该是没事了。这达鲁花赤胆子再大,也不敢乱杀藩属国的使臣吧,何况这使者还是藩属国的一个王爷。
突然,那巴尔木一声厉喝道“把他们都给我统统拿下,就地正法!”
这下,不光是我们,就连那达鲁花赤都是吃了一惊。
还好那些兵士没动,因为他们是不会听从巴尔木的命令的。
那达鲁花赤向巴尔木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那巴尔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大人,你可不要被他们蒙骗了。
这份贡表我看也是真的,但他们这些人肯定是假的,他们一定就是徐寿辉派去刺杀当今圣上的刺客。
你想啊,徐寿辉有多少兵马。他们如果在江夏要对这陈国的使臣动手,哪还容得了他们逃到这里来?
肯定是徐寿辉杀了陈国使臣的队伍,得了陈国朝贡的贡品,然后又搜出了这份贡表。
徐寿辉肯定是打算在这份贡表上作作文章,便派出了他们这些刺客,打着陈国使臣的旗号,去面见当今圣上。
一旦圣上召见,他们就准备动手。”
达鲁花赤听了巴尔木这番言论,也是不大相信。
巴尔木继续说道
“大人,你发现没有。他们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