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基地能全部隐藏在树林之中。要是站在这周边的几座小山的山顶上也发现不了这个训练基地,那就完美了。
刘三狗子听我说了这个想法,表示这个问题好解决。他等会就派人回锥子山,向刘聚大哥汇报一下,争取明天就把人带过来。用个两到三天的时间,把这个任务完成。
另外,我想到陈维林的队伍估计也很快就到了。陈维林可不是锥子山的人,那些潜伏哨肯定是不认识他。
那些挑选的二十七名特战队员中兴许有锥子山的老兄弟,但这几个潜伏哨能不能认识他们也是个问题。
万一那几个潜伏哨把陈维林他们当成了准备来侵犯锥子山的其他土匪势力,那事情就搞大了。
我立即安排陈定邦跟刘三狗子派回锥子山的人一起出去,到了潜伏哨的地点,陈定邦就在那里与潜伏哨一起蹲守,他是认得陈维林的。
只不过如此一来,就得辛苦陈定邦几天了。
陈定邦当然是二话没说。大家都是吃过苦的人,这点小事儿,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陈定邦他们走后,我们几个也陆续安顿下来,十多日的连续赶路,也是把我们累着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锥子山上派来的种树队伍就过来了。刘三狗子与黄国春迅速安排大家种树。
刘聚大哥也得知我回了韭菜山的消息,特地让人捎来口信,有空一定要回去跟他喝两杯。
我也让捎口信的种树人给刘聚大哥捎个口信回去,等这边一切安排妥当了,我肯定是会回锥子山找他的,请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