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淑躺在床上还没回话。杏儿忍不住了,问道“什么?系毛?还系绳子呢?系毛?”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乐了。
我立即给大家解释,这“季牦”是哪两个字,又是个什么来历,什么意思。
我这一番解释后,霏儿先开口说“好”,兰儿想了想也觉得好。
思淑没开口说话,但我看她那脸上的笑容,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满意的。
本来小季牦是睡着了的,我们这一阵说话声,直接把他是给吵醒了。
霏儿立即把小季牦抱起来,一边拍一边哄道“小季牦,不哭哦,今天爸爸给你起名字了哟!”
霏儿这一阵哄,兰儿和杏儿也跟着哄小季牦,倒是思淑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
她见小季牦还没止住哭声,便让她们快把小季牦抱给她,估计小季牦是饿了。
果然,小季牦让妈妈一抱,嘴里一含着奶就不哭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转眼间,小季牦就满月了。
思淑在家里也是闷坏了,九月份也是个秋高气爽的季节。每日带着一大帮子女子抱着个小孩子在房前屋后转悠一阵,也是一件令人十分畅快的事情。
本来当初是打算等小孩子满月了就回集庆的,但现在有思淑、小季牦与我一家三口的温馨,也有夜夜与霏儿的缠绵,我实在是舍不得离开。真是有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
直到十月十二日,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一系列的宁静。
这个人就是陈维林。
陈维林不在集庆待着,突然跑到石门来找我,这本就是一件令人十分奇怪的事情。
陈维林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个跟班。他们二人都身着普通人的衣服,这个跟班也就二十岁左右,我也没太在意。
陈维林见了我,立即拉着那个跟班跟我进了屋子,说是有紧急事情要和我谈。
当时,我就奇怪了,如果说有紧急事情要谈,这个小跟班是不是应该回避?
难道是陈维林一时心急,顾不了这么多?
我给二人倒了杯水,二人都是一口气就喝完了,我又立即给他们续上。
既然陈维林说是有要事相谈,我还是侧面提醒一下他。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万一这个小跟班口风不严,将来可能惹出烦。
于是,不待陈维林说话,我先问他道“维林,不要急,有事慢慢说。这位小兄弟是?”
说完我指着陈维林带来的那个小跟班。表面上我是在问他这个小跟班是谁,其实我是在提醒他,是不是让这个小跟班回避。
毕竟他是陈维林带来的人,我直接说让他回避,显得不太礼貌。
陈维林也是聪明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直接跟我介绍道“这件要事就是和他有关,他姓郭,叫郭天爵。”
此言一出,我心里一个格登,郭天爵,郭子兴的小儿子?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故作镇静地道“你说他是郭丞相,郭老元帅的幼子?”
当时,郭天爵被龙凤政权册封为中书省右丞,我称呼他为郭丞相也算得上是一种尊重。
陈维林告诉我,此人正是郭子兴的小儿子郭天爵。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我离开集庆的第二天,胡惟庸就从毫州回来了。因为上次李善长已经打通了与刘福通的关系,所以胡惟庸这次一切都很顺利。
龙凤政权也册封朱元璋为吴国公,顺带着按照朱元璋的提名,册封了朱元璋手下好些个官员,连常二哥也被封了一个元帅。
这集庆改为应天之事,也是顺理成章地得到了同意。
朱元璋很高兴,授意李善长与胡惟庸第二天就回和州,与马夫人、郭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