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就是他们都对我有点儿盲目崇拜。
但也就是这种盲目崇拜,反而让我在很多事情上不用对他们有过多的解释,他们就能听从我的安排。
因此,刘聚听了我的一番话,也是显得很兴奋。
我告知他,这几个食疗的食谱,我得回去查查书,写好了再给他送来。
当然,我也会给杜黑子一份,让他这次下山时,顺便就采购点儿食材回来。
刘聚对我这个安排很满意,我们这扯了大半天,也快中午了。刘聚又安排我在这儿陪他吃饭,于是我们就继续瞎扯。
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我与张思淑的婚事上。
提起张思淑,我就想起她刚才是因为不好意思听我和刘聚探讨那些事,才离开了。估计她也不会去蓝玫那里,因为那里正在准备我们婚事的相关事宜,她去了也是尴尬。
于是,我把这个猜测给刘聚说了。
刘聚说让我去看看,如果张思淑一个人在家,就叫她过来一起吃饭。
好在刘聚的家与张思淑的家离得很近,我就走了大概两三分钟就到了。
她果然是一个人在家,我立即说让她跟着一起去刘聚家吃饭。她就跟着我来了,很快,菜也陆续上桌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
聊着聊着,我就问起刘聚,为什么把我们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初九。
刘聚卖起了关子,问我对这个日子有什么看法。
我反复念叨着“十一月初九,冬月初九……”
也没觉得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的。我又转头问张思淑,她也表示不明所理。
刘聚见我们都猜不透,便笑道“十一月初九,十一是不是两个一?”
我和张思淑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