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要去五个人,还得带五匹马。
为什么是让他们找朱同,而不是去找朱异呢?朱异还是哥哥呢?
我也经过反复考虑的。
我这个未来的大舅哥朱异办事稳重,但可能是受他父亲的管束太多,做事过于古板,不懂得灵活变通,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读书人的迂腐。
但我这位未来的小舅子朱同就不一样了,他可比他哥的胆子大多了,经常还给你搞个不按常理出牌。
应该也是因为他是朱老爷子的小儿子,父母一般对最小的孩子溺爱一些的缘故吧。
象这种出门去搞沟通协调的事,还是朱同更适合一些。
商议完毕,我们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罗仁、贾海通就和朱同一起出了门。
我怕朱老爷子没给曹氏说清楚,还专门拉着陈元贵一起,找到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告知她这婚礼筹备事宜由她和朱老爷子统筹安排,但具体一些跑腿、采购的事宜,就交给陈元贵去办。
这曹氏似乎对我这个安排也很满意,也有可能是对我这个未来女婿感到满意,反正是一个劲儿地看着我笑。
白天朱老爷子讲学,朱霏、张思淑、偰兰儿她们几个丫头凑在一起不知干什么。
朱同跟罗仁、贾海通出门了,朱异帮着父亲整理讲学的资料。
就剩下我跟陈定邦、陈元贵、郑光成无所事事了,不过正好,四人又是拖拉机搞起。
下午,罗仁他们回来了。
说是船只联系好了,三天之后,也就是三月初十一大早从屯溪码头出发,我们得三月初九晚上赶到屯溪码头去。
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汽车,马匹算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如果是一大早开船,只能是前一天抵达。
今天已经是三月初七了,也就是说后天我们就能动身了。我立即让大家分头准备相关事宜。
这次全部骑马,没有那有暗格的马车同行了,这兵器得带,就只能用布缠好,放进包裹里面,自己背在背上了。
晚上,我就将我们的行程安排告知了朱老爷子他们,朱老爷子和曹氏只是一个劲儿地叮嘱我们路上要小心。
我转头去看朱霏,发现她正偷偷在瞄我,见我在看她,她立即低下了头。
这次来石门,还没和她单独说过话呢,后天又要出发了,真有点不想走。
第二天,朱异还是规规矩矩地帮着父亲整理东西,几个丫头估计又不知去哪里疯了。
罗仁、陈定邦、贾海通、郑光成就拖拉机开干了,我和陈元贵、朱同在一旁看热闹。
罗仁回头说“你们三个在旁边看着,把朱异也叫来,再开一桌嘛!”
朱同笑道“算了吧!我那大哥成天都钻在书眼儿里,都快成书呆子了,他哪会玩儿这个。”
罗仁这话倒提醒了我,打拖拉机我们是三缺一,但我们可以玩别的呀。以前都是教他们打拖拉机,可没教过他们斗地主,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正好斗地主。
于是,我教起了陈元贵和朱同斗地主。
由于是新鲜事物,他们都很好奇,连罗仁他们也休战了,来看我这个斗地主是个怎么回事。
正把规则给他们讲清楚了,试验了两把,差不多他们学会了。
突然,张思淑又窜了进来,对我说道“姓胡的,马上就要成家的人了,搞点正事儿,别一天到晚不误正业的。”
我回头一看,就她一个人,朱霏、偰兰儿她们都不在。
我回她道“劳娱结合懂不懂?前面那段时间我们是劳,现在是娱的时候了。”
张思淑不服气地说道“什么劳呀娱的,就是不务正业,霏儿姐姐跟了你,真是一朵鲜花儿插在了牛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