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三个人也都当即表态,一定支持好张怀德的工作。
当然,我也煞有其事地做了几句指示。无非是在陈元贵那番话的基础上,炒了下现饭,让他们注意要齐心协力搞好团结、搞好工作之类的。
这也没办法,人是个群体动物。
生活在社会这个群体中,就得接受社会这个群体的一些潜规则。这个现饭我要是不炒,就不能体现出我对此事的重视。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们在生活中经常遇到的一些没有必要的繁琐程序,也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这也正好印证了黑格尔的那句话——“凡是合理的都是存在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我的指示做完后,陈元贵又做了些必要的补充。
最后,他让甘仁桐明天一早去联系船只,我们后天要乘船去池州。船得大一点,我们有马匹,还有马车。
一切安排妥当,大家才各自散了。
正月二十日,我们一行九人上了去池州的船,张思淑她们也换上了男装。
从和州到池州是逆水向上,路程还算比较远。加上我们所乘的船是别人的一艘货船,一路上在各码头还装货、卸货什么的。直到二月初三,我们才到了池州。
张思淑也是好久没坐过船了,一直晕船。好在这船是走走停停,每次一靠岸,我就让陈元贵陪她上岸去缓一缓。
即使是这样,到了池州,她也是象刚生了场大病似的。倒是偰兰儿她们三个,虽然也有些晕船反应,但不似张思淑这般强烈。
一路上,我和罗仁他们几个,天天是拖拉机搞起,快活得要命,而张思淑却跟受罪一般。
到了池州,想想我们也不急着赶路。我便跟大家商量,先在池州休整几日,待张思淑恢复了再出发。
大家都没表示异议,倒是张思淑还想逞能,被我们给劝下了。
于是,到池州的当天,我们便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反正我们的伪钞多的是,不用白不用。
当晚,我去看了下张思淑。看那样子,没个两三天是缓不过来了。
我叮嘱偰兰儿她们三个好好照顾她,毕竟她们是女孩子出入方便一些。
偰兰儿也答应得很干脆,和张思淑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们两人真有点情同姐妹的感觉。
回到屋子,我跟罗仁他们商量,反正在池州还得待几天,我想顺便去趟安庆,看看我那个好兄弟傅友广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傅友广,罗仁、陈定邦、陈元贵都是认得的。贾海通、郑光成以前没去过安庆,自然是不知道。
罗仁、陈定邦、陈元贵都想跟我去。但考虑到这里还有三个小丫头,加上一个正在饱受晕船痛苦的张思淑,不能让们们都跟去。
我本想就带罗仁一个人去,但他们又不放心我,说我功夫不行。
想想也是,最终大家达成个折衷方案,罗仁和陈定邦跟我去安庆。陈元贵、贾海通、郑光成三人在这里负责照顾她几个丫头,有陈元贵留在这里,我也放心些。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看了下张思淑的情况,就告知她我去趟安庆。
同时也告诉她和偰兰儿,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他们直接找陈元贵。我最迟后天,也就是二月初六回池州。
要在平常,张思淑说不定还得损我几句,又是去会什么狐朋狗友啦!
现在,她吃什么吐什么,哪还有力气跟我说话。
从池州到安庆的路程不远,往来船只也很多,我们三个很顺利地就搭乘了去安庆的船。
午后,我们就到了安庆码头。
坐了一上午船,肚子也饿了,我们并没有急着去找傅友广,而是先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才不急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