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赶路,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推门进屋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早,我们出发,继续向北去宿州。
胡惟庸直把我们送出北城门外十里才返回。
一路上,我和他又说了些体己话,又是依依不舍地互道珍重。
从表面上来看,我们的关系是十分铁的。
和胡惟庸分别后,又走了约大半个时辰,我们找了个开阔地准备休息休息。
我刚下马找了个大石头,往上面一坐,张思淑又跑过来了,偰兰儿她们三个小丫头也跟着跑过来了。
张思淑又开始数落我,说我尽结交些狐朋狗友啦,时不时又骂我两句淫贼啦!
我也不争辩,呵呵一笑了之。
倒是偰兰儿这丫头开口帮我说话,他对张思淑道
“思淑姐姐,你别老是这样说胡大哥。
我跟着胡大哥从泉州一路走来,接触的日子也不算短了。
我觉得胡大哥总体来说,还是算个好人的。”
听这丫头这么说我,我笑道
“你这小丫头也是,什么叫我总体来说算个好人。
那意思就是,我在某些个方面,还是不算个好人?
你应该这么跟这位张姑娘说,经过我长期的观察,这位胡大哥那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是个大好人。”
我这话一出口,就把偰兰儿她们三个丫头给逗乐了。
但张思淑还是一本正经地跟偰兰儿她们说“你们呀,别被他骗了。我可知道他的老底,他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他是个淫贼,还算是抬举他了。”
我也不恼,笑着问张思淑道“淫贼这个称谓,都算是抬举我了呀?那你要不是抬举我,你准备叫我什么呀?”
张思淑还来不及答话,偰兰儿抢先开口道
“思淑姐姐,你别这么说,那些事情你也跟我们说过。
不过我说句公道话啊,胡大哥当时在江夏,也是为了救你。
所以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你觉得是过于轻佻。
但你也要想一下当时的情况,他也是迫于无奈嘛!”
张思淑立即插话道
“兰儿妹妹,你们真的不能太相信他。
我这次坚持要来送你,就是对他不放心。
你说他在江夏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救我。
那他在锥子山给我拔箭头的事呢,我是宁愿死,也不让他动手。
谁知他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要不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多次劝我,我早一刀把他给剁了。
你说说我一个姑娘家,无端端地让他占了便宜,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听了这话,我立即辩解道“张姑娘,这事儿吧的确有些不妥当。但当时那种情况,也是救人要紧。再说了,我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
其实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当时光顾着救人,真是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东西。
张思淑正准备开口,偰兰儿又插话道
“思淑姐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按我说呀,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年龄也相当。
你说让胡大哥占了便宜,我看不如让胡大哥娶了你,这样不就不算占你便宜啦!”
众了听了这话,都是觉得脑子一炸,特别是张思淑和我。
也许偰兰儿从小在色目人的家庭中长大,接受的教育和汉人不一样。
而且她有一半的西域血统,西域的姑娘在当时比中原的姑娘要开放得多。
所以她讲过这个话来,她自己觉得没什么。
但张思淑可受不了了。
她涨红了脸,立即开口,几乎是嘶喊道“兰儿妹妹,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