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面反而是有人在叫嚣,让我们放了他们俩。
我一看,这下了不得,他们二人已经在黑蛟帮内策反了不少人了。
这两人要是不除,傅友广以后是镇不住这黑蛟帮的。
于是,我对罗仁他们吼道“把这两个奸诈小人的脑袋给我砍了,以祭吴老帮主在天之灵。”
刚才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罗仁、陈定邦他们还不知如何是好。这下我发话了,就好办了。
罗仁、陈定邦抽出腰间的刀,一人一个,瞬间,这老四、老五的脑袋就掉在地上了。
这大厅中间也是喷出好大一片血迹。
在场的黑蛟帮的人都是一片哗然,连傅友广和吴钥都惊呆了,包括张思淑在内,也是惊得张大了嘴。
我可不管这么多,提起这老四、老五掉在地上的脑袋就放到了吴老帮主灵柩前那铺着白布的桌子上。
为了以示整齐,我还是把这两颗脑袋摆正,统一面朝外。
然后,我跪在吴帮主灵柩前大声说道
“吴老帮主,去年年三十您在这大厅里说的话,我感觉还在耳边回荡。
但您老人家才刚刚过世五天,有人就拿你当初说的话当放屁,还骑在您女儿女婿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我胡某人也受过您的恩惠,今天我就是来替你女儿女婿打抱不平来了。
我把这两个奸诈小人的脑袋献给您,以慰您在天之灵。
以后,谁要是胆敢和您女儿女婿作对,我胡某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今天杀了这姓杨的和姓刘的,就是想给他们提个醒,谁要是嫌自己的脖子硬。
可以,让我胡某人的刀来试一下,到底是他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刀硬。”
说完这一切,我又对着吴帮主的灵柩磕了三个头,才起了身。
刚才这番话,与其是说给吴帮主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黑蛟帮的人听的。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来硬的比什么都管用。
记得吴思先生在其著作《血酬定律》中提及过一个理论,一切规则的规则叫做元规则。
元规则可以概括为暴力最强者说了算。
也可以理解为谁拳头最硬就谁说的算。
本来刚才还有一些黑蛟帮的小喽啰蠢蠢欲动,准备跟着老四、老五去池州的。
眨眼之间,这老四、老五的人头已摆在了吴帮主灵柩前的供桌上,他们也都在原地呆着不敢动了。
我又看看那老六、老七,更是在那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这场子算是给镇住了。
大家都不敢说话,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就问老六道“六当家的,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其实我是故意问的。吴帮主走后,领导班子就剩下傅友广、吴钥、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六个人。
现在老四、老五被我干掉了。那这领导班子就剩下傅友广、吴钥加上他老六和老七四个人了。
我是想看看,这老六、老七到底对傅友广和吴钥服不服,如果能够服从他们的领导,那就好。
如果有异心,那也好办,反正今天杀了两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我不在乎多杀这一个人。
那老六也是个心思灵巧之人。
当然了,我还是那句话,能当领导的都还是有两下子的。没有一定的政治头脑,就是把你放在那个领导位子上,你也是坐不住的。
那老六立即回答道
“今天真是感谢胡先生仗义相助。
如果今天不是胡先生你们即时赶到,咱黑蛟帮难免要分崩离析了。
这下好了,四当家、五当家被正法了,今后再也没有人敢无视老帮主的遗命,对新帮主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