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取了水,陈元贵说他上去。我想他功夫还可以,就将竹筒交给他。他也是用嘴叼着那一竹筒水,很快就爬了上去。
之后的事就是他们两个弄了点水在张思淑脸上,然后就下来了,我们三人就返回船上去了。
虽然头天我们睡得很晚,但第二天我们还是起得很早,因为毕竟心里装着大事。
我们把那毛憨子和那守船的小伙子关在船舱下面,我们则在上面开了个小会,商议下一步的打算。
眼下,想硬抢肯定是不行。一是我们人手不够,另外是这倚云楼背景不一般,弄不好会招惹来蒙古官兵。
不知道这倚云楼是不是跟传言的那样,要满二十五岁的女子才能赎身。
如果能赎身,最好是赎身。如果真是如传言那样的话,赎身这条路恐怕也行不通。
我想起那峡州的唐老板说江夏城他有个远房的表弟在开茶馆,叫龚福。不如今天先去找他,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罗仁他们三个还是在船上蹲守,我和陈元贵去找龚福,陈定邦一个人去倚云楼摸摸情况,确认一下张思淑是否还好。
很快我就和陈元贵按照那唐老板给的地址,找到了那间茶馆。
店面不算大,大早上也没什么客人,就一个伙计在那里打扫卫生。
我和陈元贵一进去,那伙计还以为我们是来喝茶的,问我们需要点什么。
我直接问他“你们老板是不是叫龚福?我们找他有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