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和刘聚已来到了床前。常遇春都昏迷几天了,刘聚担心得很。今天见他醒了,也很是高兴。
刘聚轻声对他说“师弟啊,你终于醒啦。”
然后,刘聚又拉着我对常遇春说“师弟啊,这位是胡先生。你的儿子就是他救活的,他可是位神人啊。现在他正在给你配药,过几天药配好了,他就准备帮你把腿上的箭给取出来。你放心地养病吧,一切都有我们呢。”
刚说完,常遇春就挣扎着要起来,嘴里还在说“蓝玫啊,我们快给大恩人磕头。”
我和刘聚忙把他按住,道“你这可千万不能乱动,有什么话,等病治好了再说。”
一旁的蓝氏则抱着孩子要给我下跪。我一看,这可如何是好?
这古时候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他们讲不讲这些规矩啊?
如果讲,我去拉着她的胳膊阻止她下跪那肯定不好;但如果不去阻止,让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而且是难产的女人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的福吗?
还好我反应快,我一看旁边还有两个年纪稍长的妇女,估计应该是专门来照顾蓝氏的,有可能就是他们蓝家的人。
我忙对她俩说“你们快把夫人扶回去休息啊。这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得很,这要是落下病根儿,是一辈子的事啦。”
一旁的刘聚也忙着对蓝氏道“弟妹啊,你这才刚生完孩子,还是快点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就行了,你放心。”
这话刚说完,那两个妇女就一左一右搀着蓝氏回她自己坐月子的房间去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我又给常遇春量了体温、血压,用听诊器听了心肺音,还好问题不算大。
我和刘聚又说了些宽慰他的话,看到他身体很疲惫,就让他好好休息。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这一下又过去了个把时辰,那边在几个牲口伤口处敷的曼陀罗花糊估计也应该有效果了。
我又去分别检查了一下那四只牲口的情况。
那只灌了两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羊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知觉。把伤口处的曼陀罗花糊拨开,我又用刀在这个伤口处住伤口深处戳了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头灌了两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猪已经恢复了知觉。用脚踢它肚子,它都有反应。但糊了曼陀罗花糊的伤口处用刀去戳,它也会哼哼几声,但却没什么明显的过激反应。
看来,这曼陀罗花糊敷在伤口处,还是能达到一点局麻的效果。
那只灌了一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羊也恢复了知觉。一脚踢过去,也竟然起身了,但走路时可以看见十分明显的四蹄打颤。用刀戳了下它的伤口,它就吃痛叫了起来,象喝醉酒一样一晃一晃地跑开了。
最后那头灌了一大碗曼陀罗花汤的猪就没必要实验了,现在已经行动自如,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场实验做完,又到了该吃晚饭的点儿了。
用过了晚饭,我看那酒泡曼陀罗花也差不多了。于是让金安他们又拉来两头猪和两只羊,和刚才的方法一样,也是一头猪和一只羊灌一碗,另一头猪和一只羊灌两碗。
很明显,酒泡的药效更强,这几只牲口倒下去的速度比上四只都要快。
等几头牲口都倒下去了,又等了约一刻钟,我开始实验了。
还是按照先灌两碗后一碗、先羊后猪的顺序,分别用刀在它们屁股上刺了伤口,用酒泡制的效果确实好些,四头牲口都没有明显的应激反应。
同样,还是在它们身上的伤口处敷上曼陀罗花糊,等过个把时辰了,再来看效果。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又与金安几个小喽啰闲话了几句。
他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农民,后来都是由于种种原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