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勇听了常遇春这话,直埋怨道
“常二哥,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就见外了。
别的不说,就凭思淑妹子是张然世伯的女儿,我就得鞍前马后把这事儿办妥了。
何况这次事发突然,发生巨变,也是因我而起。我如果不把这事儿办好,不能保证思淑妹子的安全,我唐勇今后就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常遇春道“有唐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唐勇接着道“常二哥,这一路从刘家到锥子山,我们算是生死之交啦。从锥子山到峡州这一路,我也看出了常兄你是个性情中人。常二哥如不嫌弃,他日有什么用得着我唐某人的地方,你只管捎个信儿,我唐勇绝对赴汤蹈火。”
常遇春忙道“唐兄你太客气啦。我还真有一事相求,他日我师妹在四川一切事情处理妥当之后,还请唐兄安排人将我师妹送到峡州来,到时我来峡州接她。”
唐勇拍着胸脯道“这事儿,常二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如若到时没有大的变故,我一定亲自将思淑妹子送到峡州来,亲自交到你手上。”
常遇春道“那我就谢谢唐兄了。如若到时候你们到峡州了,我还没赶过来,你一定要让师妹就在峡州等我,千万不能让她一个人返回锥子山啊。”
唐勇道“这没问题,你不说我也明白,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一个人上路,我也不放心啊。”
常遇春见唐勇答应得干脆,也就放下心来。
两人刚扯了几句闲话,刚才吩咐去找船的人回来复命了。说是从峡州直达安庆的船这几日没有,要十日以后才有条运货的商船去安庆,不知道常遇春能不能等。但去江夏的船倒是很多,每天都有,不过到时候又得在江夏换船回安庆。
常遇春一听还要十日,他担心着大师兄刘聚那边的情况,也没有心思等下去了。
常遇春对唐勇道“唐兄啊,我看我还是明天乘船先去江夏吧。江夏是个人来人往之地,从那里乘船去安庆也不是个难事儿。”
唐勇一看常遇春归心似箭,便道“那也行,在江夏找船也确实容易。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安排酒宴为常二哥送行。”
常遇春一抱拳道“唐兄,你这太客气啦!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唐勇也是一抱拳道“常二哥请便,如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
常遇春辞别了唐勇,先收拾好东西,又去找那四个小喽啰,让两个明天跟他一道走的也收拾好东西。
对另两个准备跟张思淑入川的小喽啰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们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当晚的送行宴,唐勇安排了刚打捞的长江肥鱼,这可是当地的一道特色名菜。因峡州地处长江三峡的出口,这段水域的长江肥鱼是味道最鲜美的。
晚宴气氛很友好,但时间并不长。考虑到常遇春他们明天要赶路,唐勇也没有过多地劝酒,毕竟喝酒误事嘛。
第二天一大早,常遇春带着两个小喽啰上了去江夏的船,唐勇、张思淑都到江边送行。
常遇春带着两个人从峡州乘船到江夏,然后在江夏乘船直赴安庆。因为是顺水行舟,比逆流向上可快多了。算上在江夏换乘等船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不到,就到了安庆码头。
到了安庆后,三人在集市上买了马匹,准备一路飞奔到锥子山。但即使快马加鞭,这么远的路,至少也得半个月的。
由于路上由蒙古兵镇压农民起义的战斗发生,耽搁了不少时日。好几个地方,正在开战,他们只得绕道而行,他们可不想在乱军之中丧命。
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到了定远县的地界。
一看锥子山也不远了,三人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按这行程,估计明日晚间,最迟后天,也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