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这简直是污辱我们大陈皇室!必须明正典刑!”
陈显这话一出,众人赶紧是跟着纷纷附和。
太上皇陈叔明心中一怔什么情况?季牦与那阮家丫头之事,大家都知道啦?
陈叔明正琢磨着此事,忽然小太监尖着嗓门在大殿门口报道“皇上驾到!”
很快,皇上陈日炜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匆匆赶到陈叔明面前,当殿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启奏道“上皇恕罪,儿臣未能及时阻止显弟他们,让他们惊扰上皇了!”
说完这话,陈日炜跪在地上一扭头,对陈显等人说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这事儿还牵扯到咱们陈家皇室,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还闹到太上皇这里来了?赶紧都跟朕回去!”
陈日炜说完这话,也不起身去拉扯陈显他们退下,也不呼唤卫士、太监什么的拉众人退下,就这么跪在地上望着众人。这哪里像是要让众人跟他回去的样子?
就陈日炜这么几句话,让陈显对他是恨得要死。不是说好了,他带着众人来告胡季牦的状,陈日炜来“和稀泥”的吗?现在经陈日炜这几句话一说,这不知道实情的人,都以为是他陈显非对胡季牦不依不饶,还执意闹到了太上皇这里。
陈显一时语塞。陈日炜见此情形,心中一喜,立即跪在地上对陈叔明说道“启禀太上皇,显弟他们也是一时心急,觉得此事有辱陈家皇室名声,还请太上皇不要责怪!”
嘿!你看看,这陈日炜见风使舵的水平真是一流,两头都是他做好人。
不过此时陈叔明可没心思理会究竟是谁挑的头来找他,陈叔明此时纳闷的是胡季牦与阮家丫头的事,众人是怎么知晓的。
于是,陈叔明说道“胡季牦不仅是我大陈国驸马,也是我大陈国的枢密院大使、工部尚书、海西都统制,如此重臣如果有人胆敢冤枉他,朕绝不轻饶。这胡季牦纳妾一事,你们又是如何知晓的?”
不得不说,陈叔明问的这话也是相当有水平,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先不点破自己知道胡季牦纳妾之事,更不会现在就说出当初自己赐婚之事,他是要先摸一摸众人的底,看看究竟是何人在从中作梗,拿自己的儿子陈显当枪使。
陈叔明心中十分清楚,胡季牦与阮红玉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按照正常情况,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泄漏,陈显他们应该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此事。
陈叔明如此一问,陈显他们并不知情,他们以为是太上皇根本不相信胡季牦会私自纳妾。于是,众人纷纷嚷道“胡季牦私纳阮快之女,那阮快之女已被兵部右侍郎兼升龙城内禁军西营的统领陈元耀就地正法,铁证如山,容不得那胡季牦有半分抵赖。”
闻听此言,陈叔明犹如胸口挨了一闷棍。当初他是见胡季牦与阮红玉的确是真心相爱,便有意成全。可没想到,最终阮红玉因此事丧命。
陈叔明惊道“你,你们说阮快之女已被陈元耀杀害?”
陈显补充道“启禀父皇,那阮快之女不是被杀害,是被就地正法!”
陈叔明狠狠地瞪了陈显一眼,说道“季牦呢?季牦知道此事吗?”
陈日炜告诉陈叔明,他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陈元耀杀了阮红玉等人之后,拉着他们的尸体到胡季牦府上兴师问罪,双方还因此事发生火并,好在双方均无人员伤亡。
胡季牦与陈元耀发生火并?这郎舅二人平日里好得跟穿一条裤子长大似的,怎么现在闹成了这样?就为了一个阮红玉,至于吗?
陈叔明阴沉着脸,说道“立即宣胡季牦、陈元耀二人入宫进见!”
陈日炜、陈显等人知道这事儿现在已经明水了,就看太上皇陈叔明如何处理此事了,他们都可以安心地当一个吃瓜群众了。因此,众人都跪在地上,埋着头,盘算着待会儿如何痛打胡季牦这条落水狗,最好是取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