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读者朋友新春快乐!牛年大吉!)
眼见对方场面似乎有些混乱,向来对战场嗅觉灵敏的陈维林要求我将两千预备队交给他,他说他要带着预备队展开斩首行动。
我知道陈维林肯定是发现了对方指挥官的踪迹,只是我们当时都不知道对方的这个指挥官便是咱们的老熟人陈勖。斩首行动是特战队的一种非常常规的作战方式,但在当时却是一种非主流的作战方式,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想。面对陈维林的请战,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这哥们儿,我信得过。
陈维林带着特战队打头阵,两千人马紧随其后,瞅准占城兵换防的空隙,如一柄利刃,直插占城军后队的指挥部。
不错,刚才陈维林就是在敌军慌忙调防之际,准确地判断出了陈勖所在的方位。两千多大陈健儿在占城兵的防御结合部,如泥鳅一般肆意游走,动作是那么丝滑、那么飘逸、那么令人振奋。
如果说陈维林率领的这两千执行斩首任务的部队像泥鳅,那么陈勖就是属泥鳅的。当陈维林率领的人马向他杀了过来,陈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儿。这哥们儿也不管后队如何调防,以抵御咱们沿蓝江进攻的部队了,而是带着自己的亲兵队就大踏步向后撤退。
陈勖这一撤退,他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这次也算是陈维林的斩首行动罕见地失手了。当然,这也有一个客观条件,便是战场上树木太多,加上占城兵正在匆忙调防,场面比较混乱。这陈勖跑了没多远,陈维林率领的人马就失去了追踪的目标。
眼见斩首行动失败,陈维林便不再纠结,而是率领这两千人马在占城兵阵中一番翻江倒海。加上王可遵、杨章、韩子西率领的人马在蓝江边越战越勇,季牦、范泛率领的人马这次终于是逮着好时机了。三军用命之下,占城兵被杀得溃败。直到咱们的大军向前推进了三、四里,踏平了占城兵先前的布防阵地,占城兵才组织起有效的阻击。
这时,王可遵派人送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有占城兵正在向北边渡江。
闻听此报,我立即与陈维林赶赴事发地。不错,就在王可遵、杨章、韩子西的人马被占城兵顶住的蓝江下游约一里地,有不少船只在蓝江上横渡,往江北而来的都是满船的人,而返回江南的则是空船。无疑,占城兵正在向江北增兵。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占城兵受到咱们的攻击,不想放弃他们江北的阵地,因此向江北增兵。其实,这正是制蓬峨听取了罗皑、陈勖的建议,派出两万人马从上游偷渡,意图一举摧毁大陈国在蓝江北边的防线,攻下整个荣市地域。
这一回,制蓬峨派出的两万人马,不仅是占城兵中战斗力相当强悍的,他们还派出了他们当时的“核威慑部队”。至于这个“核威慑部队”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咱们后文中自会提到。
好在就在咱们向占城兵发起偷袭的这天早上,两万占城兵才开始渡江,要是他们早一天渡江,可能整个战场的态势就要改写了。
也就是说,当我们发现占城兵在渡江的时候,他们也才是刚刚渡江不久,才渡过来约两千人马,至于他们的“核威慑部队”此时还在江南待命呢。
倘若要不是陈维林善于捕捉战机,及时祭出他的斩首行动,让陈勖仓促逃窜,来不及完成调防,要真是让这些占城兵给渡过一大半来了,那咱们这次就危险了。
见有占城兵渡江,那咱们可不管这么多,立即抢占滩头阵地,击其半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了。在我的授意之下,陈维林、季牦、范泛的人马从正面向占城兵的渡江地域发起猛攻,而王可遵、杨章、韩子西的人马继续沿江推进,阮仁烈、范可永率领的人马则保护陈维林、季牦、范泛他们的侧翼。
本来当咱们刚开始发起偷袭之时,渡江的占城兵并不为我们所动,他们坚持继续渡江。可是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