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不羁与狂妄,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种种不公与虚伪。
“好一个从轻发落,这般冠冕堂皇之词,从你口中说出,不觉得讽刺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那套虚伪的嘴脸?我秦天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何惧任何后果?”
随着话语的落下,秦天的气势猛然攀升,周身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涌动,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而那名中年男人,则在秦天这股强大的气场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这一刻,整个院子仿佛都静止了。
秦天愤怒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敢情我说了半天,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耳朵不好,脑子不好使,就好好的去医院看看……别到处乱跑败坏九圣城执法堂的名声……”
“住口!”
这声怒喝如同雷鸣般炸响在秦家上空,震得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中年男人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双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猛地一挥手,手中的热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指向了秦天的额头。
秦天的身影在那一刻显得格外渺小,仿佛真的成了对方口中那只微不足道的蝼蚁,面对着即将落下的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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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也已经仁至义尽,把话说得够清楚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执意要与我为敌,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残酷!”
哼!
一声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穿透骨髓,让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来自九幽之下:“就是欺负你,又如何?”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你不过是我们眼中的一粒尘埃,轻轻一吹便能消散无踪。”
“想要反抗?简直是痴人说梦!”
“没有镜子,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我若想让你万劫不复,不过是举手之劳,随便编织个罪名,就能让你跌入无尽的黑暗,永世不得翻身。”
“你,还妄想有翻身之日?先想想怎么保住这条命吧!”
随着嚣张、狂妄的话如寒冰利刃般划破空气,整个院子仿佛被一股自远古而来的无形重压紧紧束缚,连风都失去了穿梭的缝隙,空气变得异常凝重,每一口呼吸都如同在胸膛内凝结成冰,让人窒息到几乎要放弃挣扎。
这太欺负人了。
明摆着就是要把秦天当成一只羔羊来羞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最细微的声响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
秦天的双眼,在这压抑至极的氛围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死亡深渊的幽邃与即将爆发风暴的狂烈的眼神。
他体内,仿佛有两条蛰伏已久的巨龙正在激烈交锋,一股源自极北之地的凛冽寒气,与一股源自地心熔炉的炽热烈焰,它们在他的血脉中肆意冲撞,最终汇聚于一点,爆发出令天地色变的恐怖威能。
这股力量,既非单纯的冲击,也非简单的元素交融,而是超越常理、直击灵魂的震撼。
站在秦天下方的那九圣城执法堂的三百多人,无论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还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在这一刻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的脸上交替闪过极度的寒冷与炽热的表情,仿佛瞬间跨越了四季轮回,经历了从冰封万里的北境到烈焰焚天的火山口的极端变化。
这种怪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