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如此这般,在其间选择礼物倒是有些落了下乘。
但这天气想再找到店铺也并非易事,索性就自己动手改一改吧。
走过笔墨纸砚,走过书法字画,最终君临的目光定格在了几把油纸伞上,
其中一把油纸伞画的是暴雨下的房屋,带着几分福州独有的风貌。
“雨夜啊,好像当初就是这么遇到那孩子的呢。一晃眼这都六十多年过去了……”
发现君临在油纸伞前驻足了许久,苏铭凑了上来,小声询问道。
“先生对油纸伞感兴趣?若不是足够亲近的话,以此为礼物怕是有些……”
朝着苏铭微微点头,君临却没有移开视线,目光始终看着那暴雨下的屋檐。
“这里的老板是福州人吧?”
“先生怎的知晓?”
“以前的青州鲜少有这般的屋檐,也很少会有这般暴雨。”
“先生所言不错,喜爷他确实来自福州。”
“黑砂帮的管事?他今日不在吗?”
“黑砂帮?先生所言为何,是福州的帮派吗?”
苏铭那充满困惑的话语让君临又是一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是了,明临帝国都建国三十多年了,当初跟着自己后面的那些小弟怕是一个个早就功成名就,又怎会还以帮派自居?
轻轻摇了摇头,君临发出了一声叹息,拿起了面前的油纸伞,仔细打量。
“先生可是想往上添些东西,可需笔墨纸砚?”
“不必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流影已经化作一把纯黑色的毛笔出现在了君临手中。
不消片刻,两道身影出现在了画中。
屋檐下,妹妹躲在兄长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牵着兄长的手,察觉到的兄长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两人站在一起,充满了温情。
一旁,仍因刚刚那突然出现的毛笔而困惑的苏铭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油纸伞,
明明只是多了两个人,但整把伞好似发生了某种奇怪的蜕变,充满了玄妙的气息。
“多少钱?”
被声音惊醒的苏铭忙摇了摇头。
“小子可以做主,这伞就送先生了。”
“哪有送人的礼物不自己付钱的道理?”
“是小子唐突了,伞上的画是大家所做,稍稍贵些,要五十两纹银。”
“好”
“先生……”
“怎么了?”
“那把伞似乎有些变化……”
“走吧,也该去拜访了。”
“那小子先行告辞,就不打扰先生访友了。”
“再见”
“先生珍重”
……
“君先生?您怎么……”
“刚刚不是说了再见吗?话说,这就是苏府以前的样子吗?亏那小丫头还能记得起来啊。”
“先生您到底……”
苏府门前,看着这陌生至极却又本该是自己家的府邸,君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目光扫过眼前的苏铭,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小子,你觉得你对这个家有归属感吗?
虽然灵魂的本质不能单纯以岁数叠加来计较,但八年的记忆多少是有些影响的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铭脸上的淡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
也不等苏铭回答,君临继续开口道。
“不用害怕,我不会告诉你父母他们的,这种问题只有你们自己之间有资格去解决,什么时候觉得可以说了,想说了,再说不迟,他们会一直等你的,
你只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