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拿着调料勺的手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个迟钝的人,平日里看多了四合院里那些你来我往的情感纠葛,他很清楚一个姑娘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可他却不敢往深了想。
“静茹是个好姑娘。”雨柱默默对自己说,心里却又多了几分忐忑。他不否认自己对她有好感,可这份好感是否足够?是否值得两人冒着被人议论的风险?而且,他的身份,他的生活,又是否配得上一个像静茹这样聪慧贤良的姑娘?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雨柱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把调好的辣椒末端到桌上,又用木勺搅了搅,看着那浓郁的红色和光滑的质地,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些。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个轻轻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竟然又是梁静茹。
“雨柱哥,我刚回家想起来,我家里多了几块豆腐,怕放久了坏掉,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炖肉用。”静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手里还提着一小篮豆腐。
“你这丫头,怎么一天到晚想着给我送东西啊!”雨柱放下手里的木勺,走到门口接过篮子。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暖意。静茹的这份心意他不是不明白,但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静茹站在门边,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低头看着地面:“我就是想着你一个人住,炖菜做饭也怪麻烦的,多点东西,味道也许会更好。”她说得很轻,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
雨柱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静茹,你这话说得不对啊。我可是咱院里出了名的好厨子,炖菜还会麻烦?不过你这豆腐倒是新鲜,等着,我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静茹抬起头看着雨柱,见他神色轻松,似乎一点都没有多想,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她知道雨柱是个正直的人,从来不会轻易占人便宜,也不会对姑娘轻浮调笑。可正因为如此,他反而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那我就不打扰了,等着吃你炖的肉。”静茹笑了笑,转身回到院里,心中却有些乱糟糟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想接近雨柱,也许是因为他的踏实和温暖让人安心,又或者是因为他那不经意的体贴让她心里某个角落柔软得不行。
而屋里的雨柱也没能完全平静下来。他看着手里的豆腐,脑海中浮现出静茹刚才站在门边的模样。她明明是个安静又不爱张扬的人,可她的出现,总是能让人感到某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这姑娘,是真心想着我还是……”雨柱忍不住自问,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摇了摇头,把它压下去。“想这么多干嘛?做好饭才是正经事。”
雨柱一边想着,一边把豆腐切成整齐的小块,准备下锅煎一煎。热油入锅的瞬间,厨房里升腾起一阵滋滋声,金黄的豆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动作麻利,手法娴熟,很快就把炖菜的锅盖盖上,让它慢慢煨煮。
这时,院子里传来几声孩子的嬉闹声,紧接着是一阵大人们的呼喊。四合院的生活就是这样,总是热闹非凡,却也让人觉得安心。雨柱听着这些熟悉的声音,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的生活里少了这些热闹,少了梁静茹的笑容和她时不时带来的点心或蔬菜,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挺空的?”这个想法冒出来,雨柱自己都愣了一下。他没敢往深了想,赶紧转身继续忙活。
锅里的炖菜渐渐冒出了香味,辣椒末的辛香和豆腐的浓郁融合在一起,让人光闻着就忍不住咽口水。雨柱掀开锅盖尝了尝味道,心里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他盛了一小碗,端到院子里凉一凉。
梁静茹这时正在自己门口洗衣服,见雨柱出来,便笑着问:“雨柱哥,炖好了?”
“嗯,尝尝看。”雨柱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