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们因一些个人原因断了联系,但这段时间里,易中海却突然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易中海,性格直率,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总是喜欢把问题捅到最深的地方,常说“活得干脆”,但何雨柱却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那种从容不迫的洒脱,反而,总觉得他总是会把一切捅得越来越复杂。
今天,易中海来找了他一趟,言辞间带着迫切,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何雨柱的帮助。何雨柱本不打算掺和,但想到易中海的固执,终究还是答应了。他知道,无论他是否愿意,易中海都会找机会来找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铁哥们,曾经闹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但最终总是能化解。可今天,何雨柱却感到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心头盘旋——他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不安,是对这次聚会的陌生,还是对于那些复杂情感的纠结。
“你是要我陪你去找许大茂?”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眉头微微皱起。
易中海坐在他家院子里的椅子上,摊开了自己的手,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你还不明白?他欠我一个人情,这次我找他就是为了让他帮忙,事情不大,但不好一个人去,我知道你脾气好,能给我点面子。”
“什么人情?”何雨柱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你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打小闹。我这人能和大茂有点儿交情,说明咱们俩挺投缘。那家伙,你也认识,脾气暴,话不说全,但干事情有一手,敢出手,也敢做人情。你只管跟着我走,不用担心。”易中海笑了笑,眼中却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何雨柱心里有些犹豫,虽然易中海的承诺总是让人有些疑虑,但他知道易中海的话语中,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易中海从来不做无谓的事,也许真的是他需要这个帮助。而且许大茂,虽然脾气火爆,但也是个老朋友,何雨柱并不陌生。两人曾经有过几次交情,尽管不深,但也算是见过几面,能扯上一些说得过去的关系。
“好吧,我陪你去。”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但你得告诉我,是什么事?”
易中海笑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
两人走出了院子,何雨柱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尽管他说着话,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但内心却像是隐约有块石头压在胸口。他知道,今天的事不可能简单,一旦开始了,就不可能回头。而且他总感觉,这其中的某些环节,是他无法预料的。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何雨柱走在易中海旁边,忍不住问道。
“怎么做?”易中海回头看了看他,“当然是商量点事,顺便做点儿交易,帮个忙,或者说是搭个桥。事情太复杂,你就当是个小小的商量,不牵涉太多。”他的语气轻松,但语句中的每个字都隐含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分量。
何雨柱听得心头一紧,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每次和易中海在一起,总会有这种不安的预感,仿佛他并不完全是那个他所熟悉的朋友,而是另有隐情。
汽车发动了,驶过一条条漠然的街道,车窗外是匆忙的行人和不断流动的车流,而何雨柱的目光则始终未曾离开车窗,他的心思早已飞到那不确定的未来。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那些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拼凑成一个个看不见的角落。
到了目的地,何雨柱和易中海走进了一座老旧的建筑,门口并没有人守卫,一切显得那么普通。但何雨柱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他能感受到这里的压迫气氛,仿佛一切都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易中海径直走向楼道的尽头,按响了一个门铃。不一会儿,门内传来脚步声,随即一扇铁门被打开,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