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禽兽们的夸奖。
何雨柱明白的很,他们骂他也好,夸他也罢,都是根据他们自己的利益来的。
把自己放进别人的评价体系里,不是很好笑的一件事吗?何雨柱心里自有一套形式逻辑,他在四合院的人排挤他时不悲伤,在四合院的人夸他时也不欣喜,他是有自己路要走的人,他才不会在粪坑里和一群蛆计较,跌份儿!
好似陷入昏迷的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要把她送到派出所时,立刻不装死了。
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大叫:“我没有想杀老太太,我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冤枉我!”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模样,心里涌现出一股快意,贾张氏当初抹黑他,现在她居然也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人不能做亏心事啊!
贾张氏的辩解没有任何人相信。
“你该不会又用梦游的事情开脱吧。”
“当我们看不出来,当初你和傻柱睡一个屋的时候,是几位大爷给你脸面才没揭穿你。”
“就是,现在贾张氏都违法犯罪了,难道大爷们还能包庇她?”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偷汉子只能算你耐不住寂寞、德行有亏,可是这杀人就是你骨子里恶毒了,怪不得棒梗从小就偷鸡摸狗,我看棒梗都是和你学的。”
“说不定棒梗长大了也是个杀人犯。”
“你们说谁!谁是杀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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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吼从人群最后面传出来,秦淮茹脸色不善的走进门:“谁要再敢说我儿子的是什么小偷杀人犯,我就撕了她的嘴。”
秦淮茹的目光扫过看热闹的每一个人,她那母狼护崽一般的眼神,让她盯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秦淮茹晚上起夜,发现婆婆又不见了,她本来不想管贾张氏的死活的,可是听到贾张氏的惨叫时,还是忍不住起了身,循着声音就到了聋老太太房间,刚好就听到了人们议论她儿子。
秦淮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看到贾张氏时吓了一跳:“这、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贾张氏没说话,傻柱跳出来看着秦淮茹,冷着声音说:“我打的。”
秦淮茹看着傻柱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里一抖:“为什么你要打我婆婆?”
秦淮茹问的很小心,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估计傻柱就会和她生了嫌隙,那她从哪儿给孩子们淘换吃的。
“因为她要掐死聋老太太,你说该不该打?”
什么?
婆婆要掐死聋老太太?
秦淮茹看着傻柱不同往常一样的神情,知道自己这会儿糊弄不过去了,她咬了咬牙说:“我婆婆要是真的想掐死老太太,那她挨打确实活该。”
其实秦淮茹挺想让这老太太死了的,但是最好死的安静些,别带累了棒梗的名声,要不是为了棒梗,她才不搅和在这破事儿里。
四合院:挺直腰板,我绝对霸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