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为了吃一块肉闹起来了,说到底都是因为穷。
易中海听秦淮茹说的那么可怜,又看到被打的破相的棒梗,叹了口气。
人心都是肉长的,贾东旭毕竟是他徒弟,也孝敬过他几年,他不能看着贾家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棒梗他也是真心疼爱过,看着棒梗大哭的样子,他也很心疼。
“不就是一块肉的事情吗?至于让你们打成个乌鸡眼。”
易中海开始息事宁人。
“我看这样,你们也别吵了,让何雨柱给孩子们吃点就行了,何雨柱你说呢?”
易中海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无所谓的笑了笑:“可以,本来就是要给孩子们的,除了棒梗我都给。”
贾张氏不忿的叫嚷起来:“凭什么不给我们家棒梗!”
何雨柱冷笑:“凭什么我就得给你家棒梗,你家棒梗是地主,还得收我们无产阶级的余粮是吗?屋里的一针一线甭管大小好坏,它都是我的东西,这些东西来去走留都是由我支配,你贾张氏是什么东西,你是四合院里的土皇帝,还能指挥我做事?”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在他们印象中,何雨柱是一个很有本事且性情冷淡高傲的人,他不怎么搭理院里人但也从来不说院里人的闲话。
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都觉得,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何雨柱和院子里人们,那就是鹤立鸡群。
白鹤怎么会和一群杂毛鸡有共同语言,有些鸡看到白鹤会自惭形秽,有些鸡看到白鹤会因为嫉妒和自卑想把白鹤赶出去,所以院子里的人大部分人才会和贾张氏联手一起排挤何雨柱。
但是由于白鹤性情高洁,不屑于和鸡计较,所以等白鹤羽翼丰满之后,鸡的崽子们可以向白鹤那里讨点食饵吃。
院子里的人们从来没有想到,一直不屑于和他们计较的何雨柱,这个时候突然露出这种强硬的姿态,之前虽然说让贾张氏赔钱,可那钱何雨柱到现在都没有真的要,何雨柱之前表现出的都是被动防御的姿态,可是今天怎么突然就对贾张氏说出这种话。
一个不小心,贾张氏就要倒大霉了,她要是被扣上无产阶级敌人的帽子,那她一家子就都完了。
贾张氏年纪大了,又常在家里不外出,哪里懂何雨柱这句话里的弯弯绕绕,她张嘴就说:“我是皇帝我就第一个杀你的头。”
秦淮茹乡下土妞,嫁进城里还没洗干净鞋底的泥巴,自然也不懂这些。
但是易中海可是听懂了。
在人群后面看戏的二大爷刘海中喃喃说道:“何雨柱这是要下死手啊!”
“完了完了,贾张氏完了。”
“想不到何雨柱居然玩这一手,我以后可不敢惹他了。”
“这贾张氏是真把何雨柱惹火了,要不何雨柱能说出这些话。”
“贾家自作孽不可活啊!”
易中海赶忙出来和稀泥,贾东旭还是他徒弟,万一贾张氏真的被何雨柱这样搞倒了,那他也会跟着受牵连。
“何雨柱,这么说就不对了,孩子就是想吃肉了,哪个孩子不馋嘴,这样的话可别说了。”
何雨柱不想忍这一大爷易中海,他可不像傻柱一样,被易中海卖了都还要替易中海数钱:“馋嘴?好啊,那你就把棒梗领回你家里去,你给棒梗买肉吃去,你也别关门,在屋里准备点好吃的,让棒梗三天两头摸你家里去。”
易中海一梗,说不出话来了,谁想被一个小贼惦记,这小贼还有个难缠的奶奶,易中海再怎么和贾东旭好,也不想惹上四合院里的两个大跳蚤。
“是啊,一大爷你就把棒梗领你们家去吧,一个徒弟半个儿,贾东旭就是你的半个儿子,那棒梗就是你的半个孙子,你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