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伸出,抓在睡眠舱的边缘,那样子就跟僵尸出棺似的。
接着那只枯手用力,鸟山正一郎从寒雾中虚弱地坐起身来。
他身形高大,即便此刻虚弱,依旧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花白的头发却梳理得整齐,脸上的皱纹如刀刻般深邃,左眼是一只散发着冷光的义体,显得尤为醒目。
鸟山隼人忙不迭地快步上前,一脸恭顺,小心翼翼地说道:“祖父,孙儿实在无能,还得劳烦您出山力挽狂澜。”
刚苏醒过来的鸟山正一郎,似乎还有些迷糊,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睡了多久?”
“十年了,祖父,自上次孙儿见您,到今日已经整整十年。”鸟山隼人说话时谨小慎微,大气都不敢出。
“十年?”鸟山正一郎话音刚落,整个人怔了一下。
紧接着,他猛地转头看向鸟山隼人,满脸怒容,没好气地吼道:“才十年?你这个窝囊废唤醒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清楚,我每醒一次,寿命就会缩短一截吗?”
鸟山隼人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应道:“祖父,孙儿也不想啊,实在是出了天大的事,孙儿实在没辙,只能唤醒您老来主持大局。”
“没用的东西,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居然要老子亲自出马?还是说你就是个屁用没有的饭桶?”
鸟山隼人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的猜测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接着,就听到鸟山正一郎怒声斥责:“你他妈的是头蠢猪吗?既然你认定此事是官方所为,你不去联系樱刃和苍狼众,竟然跑来打扰老子休眠,你说说你是不是蠢到家了?”
鸟山隼人依旧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道:“祖父教训得对,孙儿知错了,可万一孙儿猜错了呢?”
鸟山隼人心里此时早已怒火中烧,他继任社长十年,心态早就变了,如今被这般指着鼻子痛骂,他心里根本受不了。
于是在心里恨恨地咒骂道:“这老不死的,都这时候了还骂我,等你没了用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鸟山正一郎听完,冷哼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做?”
鸟山隼人连忙讨好地应和:“孙儿此次唤醒祖父,主要是想请祖父给孙儿兜底,有您老在身旁,孙儿才敢放开手脚去做。”
“他妈的,老子问的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做?你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我……孙儿当然是立刻去联系樱刃和苍狼众的社长,试探他们的反应,有祖父在,必定能从中看出端倪。”鸟山隼人说完,心里却在诅咒:“你这老东西,就张狂吧,看你能威风到几时。”
“那你还不赶紧去?你当老子的时间很富裕吗?”
鸟山隼人应了一声,赶紧往外面跑。
结果刚从书房里出来,正欲叫人去联系樱刃组与苍狼众,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院子里有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景象。
他当即定睛细看,那院子中被众人如众星捧月般的人,不是他妹妹鸟山葵又能是谁?
而将她簇拥着的,竟是神菊社的六大副社长。
看到这一幕,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瞬间如潮水般袭上他的心头。
兽娘:开局契约校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