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歌谣,嫁女当嫁陈文远,娶妻当娶陈文馨。”
这话说出口,老头还有点脸红了,急忙摆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
当初的陈文远是巷子里年轻女人心里的光,长相秀美绝伦的陈文馨却一直活在老头们的心里。
就是后来身份差距太大,大部分老头都是退休工人,而陈文馨呢?
大学毕业后留洋M国的大博士。
还是大学教授。
自己就一普通工人。
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老丁甚至敢拍着胸脯担保,这条街上老头们,想喝陈文馨洗脚水的下流胚子,不止一个。
就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当然,他肯定不在里头。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老丁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下棋水平怎么样,我们这条巷子里,有个老家伙下棋真黑,总是出阴招……”
对方如同机关枪一般的语速,让陈文远有点跟不上趟。
摸着鼻子,有点不自信道:“我水平一般。”
陈文远很奇怪,对方的姓名他都忘记了,对方最多也就是听老街坊说过他回来了,就当天晚上来邀请他参加活动。
这在大院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周围邻居都是上下级,或者是同事。
有着一套更为严苛的人际关系处理方式,距离感,分寸感,甚至是级别高下的等级感。
什么都有条条框框约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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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仿佛生活在了一个个被圈好的圆圈里活动。
憋屈。
沉闷。
甚至了无生趣。
陈文远对现在的生活一切都那么的新奇,甚至有种在这里养老的打算。
快九点了,陈文馨用电话催促了好几遍,陈文远都说快回来了,就是不见人回家。
也不知道她第几次在门口等人了,终于路灯下,几个老头晃晃悠悠的走着。
去的时候好兄弟,来的时候,老丁竟然和陈文远闹起了脾气。
“老陈呐,要不怎么说读书人阴险啊!你说不怎么会下棋,却把我这棋王斩落马下,还剃我光头,你伤了老兄弟们的心呐。”
陈文远哀叹,他没想到这帮老伙计的水平如此低下,他稍微认真点,就被杀了个丢盔弃甲。
不过陈文远虽然在精神上侮辱了他们,但他知道弥补的办法:“明天中午,烤肉季,我请诸位,一定要捧场。”
“这多不好意思啊!”
“有好酒没?”
“五粮液,茅台,汾酒随意点,只要大伙高兴,我都可以。”
“老陈,你还是没变,当年就大方,没想到现在更大方了。”
“我到了,明儿见!”
“明儿见!”
推门进入院子,插上门闩,还没回头就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的目光盯着自己,那种常年被训练出来的谨慎感,顿时让他脸上挂着一副谄媚的笑。
“我说大哥,你这出去玩,也得有个节制吧!”
“忘了,忘了。以后不会了。”
陈文馨也不想多说,只是她都等了这么久,不说两句,心里亏得慌。
同时她也承担不起大哥出意外的结果,毕竟是老巷子,别的不说,猫猫狗狗就不少,晚上天黑,稍不注意脚下,摔一跤就麻烦了。
或许年轻人没事,老人就难说了。
到时候她没法跟陈峰交代。
陈文馨无奈的叹气道;“老宅我一年也住不了几天,你要是喜欢,就住下吧!只不过就你一个人住这里我不放心,等联系上陈峰让他帮忙找个人照顾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