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还有一个博物馆,应该是建筑的一部分。
“老板,你真的不追究尤里那个家伙了吗?”
“我为什么要去追究?”
面对克洛伊的疑惑,在我看来有点杞人忧天:“人一旦有了实力,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财富,本来就没错。”
“可是他如今的实力,是你资助之后的结果。”
“他同样也努力,不是吗?”
克洛伊若有所思的跟在我身后,我突然兴致不错的让黑子拿起相机:“给我照几张相片,我留着做纪念。”
门口的喷泉,回廊布景都不错,非常适合作为照片留下来。
“老板,您真不处理他?”
“不仅不处理,还要加大投入,以前是一个月一百万,加到三百万美元一个月。”
克洛伊大惊失色,原本手下才百来人的尤里都有了异心,三百万美元一个月的投入,足够能养三四百人,这在雇佣军里,也不算是小团了。
到时候尤里这家伙要叛变,谁能管得住他!
“放心,尤里不过是脾气暴躁,并非是脑子笨。军团人数越大,对他来说,叛变的可能越小。因为他根本就养想不起这群人。”
几百人的军队,看似规模很大,但是没有火炮支援,没有装甲车的推进,更不要说空中支援了。
在战场上连打巷战都底气不足,拉拢尤里的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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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实力,国家层面看不上,地区军阀也看不上,能看上的根本就养不起。
投靠大势力,尤里根本就没这个资格,想要中等实力养他,人家看中的是他手下的人,而不是他的指挥能力。
甚至都不希望有尤里这个人。
离别是在马赛的老城区的意大利餐馆。
在欧洲,也就是意大利面还能天天吃的样子,毕竟酸酸甜甜口感的拌面,还是让人很有食欲的,还有海鲜面的口感也不错。
“老板,你就不想留一晚吗?”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
直到我消失在视线之中,克洛伊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了上之后,口中无奈的吐出一句话:“绝情的男人,人家都准备温柔点了,连一点机会都不给。”
一时间,她都快抑郁了,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已经消失不见了,不再年轻,不再美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可实际上,她依旧是欧巴涅小镇中的带刺玫瑰,是全镇单身汉的梦中情人。
可惜,在我面前她不是。
巴黎,枫丹白露的庄园里,伊利亚·亨廷顿吃着曲奇和红茶,享受着难得的下午时光。
和我一样,伊利亚·亨廷顿也很忙,他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且年纪也不小了,比我还大几岁,对于女人的欲望,已经降低到了很小的程度。
作为家族精英,他在最近几年有种感觉,仿佛有一只大手朝着他的家族拍下来,一旦挨上,就是亨廷顿家族遭遇滑铁卢的那一刻。
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让他的危机感也越来越重。
他大概料到了背后的对手是谁,可是却有种全身被绑住了似的,无能为力。
“少爷,陈去了马赛,早在半年之前,他就资助了一支佣兵团,并且每个月都有资助,是这个佣兵团的幕后老板。
不过奇怪的是,陈除了给佣兵团每个月打款之外,什么指令都不下达,仿佛就像是把钱扔进募捐箱一样奇怪。”
“他是个危险的人,您不能在继续和他保持友谊,应该适当的保持距离。”
伊利亚身后有个中年人,语气铿锵有力的说着自己的观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