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老虎,雌的。
“行了,你比你爸有眼光。”
我好奇道:“我爸说啥了?”
“他问了我花了多少钱,这是人话吗?”刘颖气恼的转身,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我还木然的站在原地,眼神目睹着刘颖的远去。
突然,猛地打了个寒颤,老陈六十了,不会还要交公粮吧?
陈文远的命苦哇!
陈家算是书香门第,母亲是教育局领导,父亲是国企高层,但是以技术为谋生手段,算是总工一类的技术性高管。
以前的国企高管,基本上都是组织部管理的,所以级别还真和政府部门差不了太多。
当然,同样级别,权力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要说是书香门第,也称不上。
但要说有点文化,还真没说错。
这样的家庭,总会有一些让很多人理解不了的信念,比如说宽容和仁义。
不过很多时候,宽厚仁义不过是假仁假义。
我决定作死试探一回:“妈,我问个问题,比如说我爸和小田发生点什么,比如说超出友谊的事情之类的……你想你一天到晚在家的时间有限,家里就我爸和小田……”
小田是家里的小保姆,毕竟期待个一辈子都没有做饭天赋的爷们做饭做家务,这事就有多不靠谱就有多不靠谱。刘颖的工作又忙,不可能在家打理家务。
事实上,陈文远在退休之前,比刘颖的工作更忙。
家里没个人打理,根本就不成样子。
“他想死!”老公和小保姆搅合在一起,这事光想一想,就气得刘颖想要杀人。
随即,刘颖明白了我没有说出口的话,她做的很多事,在我看来都是徒劳的。
说别人容易,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大道理一套套的,可是轮到自己,就完全变了。
随即刘颖道理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自己不痛不痒,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恐怕就是生不如死了。
刘老师脸色变换好一阵,见我一脸的坏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包在我胳膊上用力的摔打了几下,瞪着眼威胁道:
“不准欺负王琳。问问王琳想吃什么,我给她做。”
等刘颖走了,我端起了饭盒,看着四个菜一个汤,都是王琳喜欢吃的,豆芽,清蒸桂鱼,红烧带鱼,清炒菌菇,还有个海带排骨汤。
我忍不住撇撇嘴,她老人家就没对我这么好过。
我自从离婚后,在刘老师家里,连个睡觉的床铺都没有,这还是亲儿子?
虽说我不至于缺个睡觉的地方,可当妈的总不能不太把自家孩子当回事吧?
不过王琳显然有点抗拒,不想吃。
我忍不住酸溜溜道:“怎么,不对胃口?”
“不是!”王琳忸怩的偷偷看了我一眼,红着脸担心道:“我想解手……”
“要便盆吗?”
这话说出口,我都有点傻眼。
病床上的简易餐桌已经摆满了食物。真要是拿个便盆上来,这饭就别吃了。
太埋汰了。
王琳羞红着脸,紧张道:“不用,扶我去卫生间就行了。”
当我的右手穿过她的腿弯,左手穿过她胳膊,被我抱起来的那一刻,王琳紧张的惊呼了起来:“峰,不用,扶着就行。”
可我根本就不给王琳推脱的机会。
多少个夜晚,陈峰参加应酬醉醺醺的回到家,都是王琳给我擦洗身体,打扫呕吐物。
面对刘颖的强势,我也不想争取什么了。
反正当我把王琳的裤子扯下的那一刻,王琳整个人都懵了,羞涩的全身都仿佛置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