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之后,我回到办公室内,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是我的操盘手打来的,问:“情况如何?”
“陈总,对方是雏,手法蠢的要命,已经开始吐筹了,两天内他们手里的筹码就能吐干净。”
“行了,悠着点,这头肥羊我们吃不上,但戏弄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抬高他们的建仓价格,并不要让对方看出来。”
“太可惜了,这一口虽然肥,但我们的体量吃下去完全没问题。”
“没必要去罪人。”
我停顿了一会儿,笑道;“下半年要筹备投资公司,你可是首席的人选,别大意了,到时候我都没办法给你说话。”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心冷的有点颤抖。
筹备了这多时间,终于要开始收网了。但愿这次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郭刚这个麻烦。我之所以没有用极端的手段,主要是因为我想给自己设个安全阀。
人一旦有权有势,报复人起来,各种手段都会层出不穷。
极端的手段不用,是底线,同时也给自己的人生设了个安全阀。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雇凶杀人。
可这小子故意羞辱我,都恶心到了我脸上了,还想着让我打他一顿就算了?
这也太便宜他了。
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仅仅一个贪婪就足够葬送一个人的未来。
我如往常那样准点下班,回到家里之后,陈牧童看到我的那一刻,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张开双臂朝着我跑来。
“爸爸,我好想你!”
“想爸爸给你带的礼物?”
“童童是想有爸爸陪伴的日子。”
有一个长得可爱漂亮,说话好听,还黏人的女儿是什么体验,反正我抗拒不了,老父亲的天赋瞬间被点满了。
“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爸爸帮你讨回来。”
陈牧童小脸惨兮兮的对我控诉起来:“爸爸,你不知道你不在家里,童童有多惨。以前爸爸不是说过,学习是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吗?可是妈妈竟然还让我写作业,还布置了其他作业,童童根本就做不完。”
我好笑的问:“你反抗了没有?”
“当然,可是没用啊!”陈牧童很无奈。
面对童童的控诉,我决定先了解一下情况。看了一下陈牧童的学习进度和作业情况,发现原来的四个小时学习时间肯定做不完,可能要翻一倍,到八个小时。
这个问题,我需要找王琳。
王琳在来到羊城之后,从刚和我见面时的紧张过去之后,发现我并没有如同仇人那样针对她,让她以为我不讨厌她。于是乎胆子就越来越大,开始不断试探我们之间的边界线。
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之后的介入。
我要说不厌恶是不可能的。
但我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来,这让她以为我是在试着接纳她。可我从来没有这个打算,也不会有这个打算。得找个机会当面告诉她。
离婚了,原本的家庭结构不存在了,她继续活在过去,对大家都是困扰。
女儿教育可以交给她,是因为她是陈牧童的母亲,她有这个权利。
可一旦她越线了之后,她并不清楚会引起我的反感,强烈的反感。
“王琳,我们谈谈。”
找到王琳很简单,只要在我家里等着就行了。
在我离开广州的这段日子里,她准时准点的会出现在我家里,甚至寸步不离的在女儿身边。我不想去猜测她的心迹,因为毫无必要。
猜测一个人,证明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可我至始至终对王琳都没有任何兴趣。
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