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头,嬉笑道:“别不好意思,过些天你就会喜欢这鲜衣怒马的生活。人不疯狂枉少年,我们都三十岁了,再不疯狂就老了。”
“你怎么不说摇滚人至死都是少年?”
刑万里那张比普通人大上快一倍的脸上露出开心的喜悦:“还是你了解我,我一直有个梦想,想成为崔健那样的人,在工体的大舞台上,唱上一首《一无所有》。”
我除了翻白眼,无力抗拒,只能说刑万里这家伙魔怔了。
既然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开,内心的抗拒也无法抵挡刑万里的热情。
我开始有些后悔,来京城之前给刑万里通了个电话,暴露了行踪。
我几乎被他拖拽着去了停车场,刑万里的的司机,也是保镖的额头上也是一脑袋的虚汗,也许他举着的牌子也会让他心底深处有些羞耻感的流露。
可惜,刑总钱给的太到位,他都没办法抗拒。
“邢总,去哪里?”
老邢的脸上开始犹豫了起来,因为能玩的地方太多,陷入了选择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