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两眼放空呆呆坐了会,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白川来过吗”她慢吞吞挪下床,看见茶几上的几份文件,记得睡前病房里还没有这些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睡的这么死,病房里有人过来她都不知道。
“嗯,有些文件得我签字。”说话时顾非寒将手里文件又翻一页。
他工作本身就忙,前头昏迷又积压了一些,能处理的白川已经处理了,剩下的只能他来。
病房里的沙发不算小。
但顾安安的零零碎碎的小积木就堆了一片,南栀也没去挤,干脆坐在顾非寒旁边的扶手上。
他那些文件她看着跟天书差不多的,扫两眼南栀就不高兴看了。
只是
“顾非寒,你别告诉我你一上午都在看这些玩意儿”南栀语气有些不快。
顾非寒没有抬头,一心二用,“嗯”
他压根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也压根没半点自己是在养病的自觉,简直是把这病房当成了另一个办公室。
下一秒,手里文件直接被抽走,顾非寒这才有些莫名的抬头看她,但工作被打扰脸上倒也没有要生气的痕迹。
就算生气南栀也不怕。
南栀将那份文件合上,下巴抬了抬对准了茶几上的一个果盘,“我想吃葡萄,你剥给我吃。”
“顾太太用我用的挺顺手”男人靠进沙发,好笑的看她。
他也没有倾身去拿果盘。
早两个星期,南栀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提了也是自讨没趣,搞不好还会被他当成神经病。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夜里的谈话似是打破他们之间城墙一样厚的隔阂,大概恃宠而骄就是这么来的,即便他坐着没动,南栀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自讨没趣了。
她努了努嘴,表示自己已经等的不耐烦,“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剥”
“剥。”
顾非寒也是没半点脾气,闻言,倾身去拿茶几上的果盘,等他骨节分明的几根手指捏起一颗紫黑色的葡萄,这人微微叹一口气,“衣服都能随便给你剥,何况是葡萄”
南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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