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诗画对于卫冉有一种独特的信任感。
“阿嚏。”远在金凤国最南边的琰州的一处客栈里,卫冉一个劲的打喷嚏。
“老大?得风寒了?”卫冉旁边一个奇装异服打扮的汉子问道。
“没有啊,老四,今天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打喷嚏,你说是不是你二姐在想我?”
“你快拉倒吧!我下午刚才的面条都要吐出来了!肉不肉麻”郝文通特别鄙视地看了一眼卫冉。
来到南疆多日,这个男人就一直天天把陈诗画挂在嘴边,郝文通感觉自己和他出门就是个错误选择。
郝文通叹息一声说道:“你别再想那个疯婆子了,你倒是出出主意,再不想办法脱身,咱马上就要当南疆的上门女婿了!”
“我不是在想吗?”
“老大,你摸着你的良心,你刚才是在想办法吗?你是在想老二那个疯婆娘!”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二姐!”
二人又扭打在一起,只是他们现在中了毒,使不出半点气机,打起来就像小孩打架一般,拽头发扯衣服。
张生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