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进入医院,寻找伤员,救治伤员。
不过,当看到医院内部升起来的淡黄色气体,又都被吓了出去。
张景凭着矫健身手,安然离开医院,返回酒店,见到奥尔。
“杰克,医院被炸了,”奥尔关心问,“你没事吧?”
“没事,”看着奥尔的眼睛,张景吐槽道,“你的第六感很不靠谱,医院内部被导弹炸出来一团毒气,现在周边已经疏散。”
“啊!”奥尔表情后悔,“我居然把毒气当成好东西!”
见奥尔开始怀疑自己,张景安慰道,“对于我们来说毒气很可怕,但对于某些人来说,毒气是值钱的好东西”
“不管怎么说,我不仅让你白跑一次,还差点害死你,我应该对你进行补偿。”
张景摇头表示不用,因为毒气特殊,这次不能给奥尔分钱,否则等于承认自己拿了毒气。
“这张相片你看一下,”奥尔拿出手机,“我在乌兰巴托西北方向约400公里处,拍到的内容。”
张景看向手机屏幕。
图片里时间是傍晚,环境一片阴暗沼泽。
一条看不到头、看不到尾的暗红色生物,在沼泽里躬着背的面画,被奥尔拍下来。
“很像是死亡蠕虫,”奥尔介绍道,“我看到的这只,体长约1米,成年人大腿粗细。”
“死亡蠕虫?”张景摇头,“我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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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兰巴托有一个比较小众的传说,说是只要找到死亡蠕虫,就能找到成吉思汗墓,”话到这里,奥尔摊摊手,“但我在拍到相片的地方,没有任何感觉,所以可信度不高。”
不待张景说什么,有人不客气嘭嘭来砸门。
张景从里面打开房间门。
“先生,”服务员快速说着当地语言,“基辅遭到了大毛毒气袭击,它们正在飘过来,需要马上往城市正北方向撤退。”
留下这句话,不管客人能否听懂,服务员跟着去敲其他房间门。
奥尔听懂了,以最快速度收拾行李,同时为张景翻译,“有毒气正在飘过来,我们需要往北走。”
听到毒气正在飘过来,张景放弃收拾东西,抓起背包,拉着奥尔,以最快速度离开酒店。
走楼梯到酒店一层,离开大厅,外面到处是混乱的人和车。
认准北方,穿越公路、穿过居民区,顺着惊慌的人群——奔跑。
前进途中,一个老太太拉住奥尔衣服,表情凄惨道,“我跑不动了,请带着这个孩子,求你。”
老太太说的是本地语言,张景听不懂,但明白她的意思。
奥尔心软,看向张景。
2吨体质体能,空手跑、带着一个三四小孩跑,对张景来说没区别,抱起小孩继续逃命。
至于老太太本身,不是张景不想救,而是无能为力。
往前没走几步,经过一个居民区,又遇到一个坐轮椅带婴儿的女人,张景没有让女人感到绝望,带着她的婴儿离开。
奥尔心软一些,落后一步,推着女人的轮椅,一路跟着合伙人兼露水情缘。
离开酒店约三百米,一行五人来到一处人工公园。
公园内部没有山,但外围有许多台阶、阻拦石、地面也高低不平,汽车开不进去。
因此有大量汽车被遗弃在眼前、被遗弃在附近,这些汽车把路给挡住,轮椅过不去。
要么绕很长一段路。
要么学其他人,翻过汽车组成的长墙。
坐轮椅的年轻女人回头看,淡黄色烟雾,在下午三点的太阳下,是那么明显,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