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500发射速度有点慢。
还好雌鳄已经精疲力竭,完全避不开,全部接住五发子弹。
苏珊大妈说的,M500擦着即残,挨着即死,威力很强大。
果然好用,下次买十把巴雷特带身上。
附近没有其它人,张景将雌鳄尸体收进秘银空间,捡起掉落弹壳。
地上洒很多血,不管了。
反正村里住的只有三五个上年纪老人,地上有血也看不见。
重新返回清欢家,捡空弹壳和弹头,张景这才朝堂屋大门紧闭,藏在屋内深处的老船长喊。
“清欢船长,你可以出来了。”
听见张景声音,清欢从里面打开房门,紧张问:“那只鳄鱼呢?”
“我用车把它撞成重伤,它以后不敢来了。”
清欢已经77岁,加上酒不离手,脑子转得慢,不疑有它,好奇问:“你为什么回来?”
“带来一些米和油,”张景叹息道,“下一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绵薄之力。”
清欢点头,他能感受到张景的‘爱’。
辞别老船长,张景开车返回四百公里外圳城,从圳城进入香江。
梁婕淑和林赛还在等签证,暂时不能入境大国。
张景找到三人时,她们正在维多利亚湾旁边的维新大夏七楼咖啡馆里打发时间。
咖啡馆地段优,窗外就是维多利亚湾,船来船往,风景很赞。
装修低奢,环境优雅,人在其中,心情舒畅。
可选咖啡多,每杯价格在120-360香江币每杯之间。
但是,这要不是张景有钱,哪里经得起这么造?
不对。
林赛、梁婕淑现在不用养,她们自己挣钱自己花。
换句话说,她们情况和佩内洛普相似,有可能随时另嫁。
张景现在只给周缦妙发工资,每月芭比会按时打卡。
“昨天和今天,”张景打招呼问,“你们过得怎么样?”
“很好,”林赛站起来重重抱抱男朋友,“香江有很多美味食物,我们中午在茶餐厅吃的广式餐,很棒。”
对比梁婕淑和周缦妙,小麦色的林赛全身由内到外都散发着自信。
有钱是这样,穷的时候她也很自信,笑的时候,牙齿美白,很爽朗。
周缦妙也要抱抱,她更热情奔放,长吻,完全不在意其他食客目光。
轮到梁婕淑,她也自信,笑容很纯很开心,但不是那么放得开,只是轻轻抱抱。
再说林赛,她和珍妮弗都是白人,性格却天差地别。
珍妮弗属于‘泥’,很软很软,桌子底下也能钻,哪里刺激哪里是战场。
林赛属于‘铁’,冷硬热软,只要能打败她,也都好说。
两种不同快乐,张景都很喜欢。
“老公,”周缦妙嗲声嗲气问,“你工作怎么样?”
“顺利,”张景心情不错道,“听说农场出现一条大鳄鱼;
我打算捕杀它,用鳄鱼皮为你们每人制作一只包。”
“直接买会更便宜,”梁婕淑解释道,“从头制作不仅流程多,而且成本不划算。”
三个人里面,梁婕淑最会生活,平时相对比较节省,所以看重成本。
张景没有反驳梁婕淑,耐心解释道:“它可能是世界第二大鳄鱼,很珍贵,我会让芭比找设计公司设计,代加工制作。”
“它们会是独一无二的,”张景心情不错道,“不会比那些限量版差。”
周缦妙眼睛明亮,心已经乱跳不止,双眼变成包包形状道,“我已经迫不及待。”
林赛和梁婕淑对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