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真带劲啊,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
这是隔天上午九点,凯莉刚刚起床时更新的推特动态。
毕竟有一亿粉丝,立马就有大量回复。
‘昨晚的床伴是谁?’
‘特拉维德知道吗?’
‘你最好是在说睡觉。’
‘后来的人完了,太滑。’
地表吃瓜群众一个样,各种挤兑,各种搞笑。
重点来了,凯莉并不生气,她要的就是话题和流量。
同一时间张景正在凯莉的浴室里洗洗洗。
在大国习惯晚上洗澡,入乡随俗,为一天有个好精神,张景改成晚上洗,早上也洗。
等他离开浴室,回到卧室,凯莉正在打电话。
简单几句对话,张景听出电话另一边是——许正确。
这叫张景想到先是在醍醐庄园被一枪爆头,后被蜥蜴吃掉去的——纳耶尔。
出国不干人事,尽破坏人家社会与家庭和谐,张景心里生起一股自责感。
然,当张景心里正在自责时,更大事情发生。
凯莉起身离开床上,走到某人跟前,握住浇罐机核心,一边打电话,一边安慰。
这...太刺激。
更刺激的是,凯莉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同时跟许正确聊得挺好。
省两千字。
“为什么?”二十分钟后张景问凯莉,“你好像故意在吊着许正确。”
“把别人当傻瓜的白痴,”凯莉表情不屑,“以为我不知道,他只是想要体验征服的快乐,只是想要面子。”
张景无语,还真是。
在东方人的观念里,有地位的家庭老一辈,大都不会允许晚辈娶戏子。
许正确追求凯莉,大概率是为显摆和面子。
再说审美,真看不出凯莉哪里美,却是花旗国人眼里的香脖脖。
“不喜欢,”张景不明白问,“你为什么吊着他?”
凯莉不在意耸耸双肩道,“我需要话题和流量。”
“好吧,”话锋一转,张景提醒凯莉,“不要拿我当话题,否则...”
“否则什么?”凯莉追问。
“否则这是最后一次。”
凯莉表情变得认真,“你成功吓到我了,我保证不会拿你当话题。”
这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女侍无视果着的张景道,“凯莉小姐,特拉维德先生来了,在院门口等。”
“特拉维德是谁?”张景一头黑线团问。
“我女儿的生父,前男友,”简单解释一句,凯莉看向侍者不在意道,“让他等着吧。”
张景感到更激刺,真好玩。
又快乐两小时后,没其它事情,张景告辞离开,开车经过院门口,隔着单透视车窗看到凯莉前男友——特拉维德。
一个非裔,很纯的那种,小辫子有个性,牙齿很白。
不去管别人,爽过了,放松了,后面需要跑起来搞钱!
大计划任务他插不进手,还是寻宝南方军宝藏。
再次,张景飞三小时从洛杉矶到圣安东尼奥。
机场停有之前购买的二手皮卡,开车到市区,住进W酒店。
一个细分专做艺术家,行为艺术家,潮流人士的正经——酒店。
这次张景在电梯里遇到一个女青年,额头上有一对隆起肉角。
约拇指一半大小,看着有点小恐怖。
应该是通过手术实现。
见怪不怪,毕竟W酒店设计理念就是为就吸引这群人入住。
至于张景为什么喜欢住进来,主要是为——儿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