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某位犯罪分子到来之后,诸伏景光打了个哈欠,转身走进了一旁的陪护房间之内,将病房留给了琴酒和唐木清。
说不定要商量一点杀人放火的事情。
自己留下听到了,不告诉警察不合适,告诉警察自己又得凉,还得连累唐木清帮忙周旋。
那还不如不听。
唐木和成捂着自己跳动的心脏,深深看了一眼唐木清后跟上小原警官的步伐,带着石井管家一同躲进了旁边的隔间之中,根本不敢掺和大侄子和琴酒的聊天。
谁能想到自己的哥哥嫂嫂生出来一个狐狸精啊!
连组织里的顶尖杀手都能迷惑,听到受伤眼巴巴的就跑过来了。
什么安全,什么陷阱, 根本都不管!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琴酒是个恋爱脑上头的人?!
唐木和成下压心中的种种猜测,坐在隔间之中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不远处沉默点烟的男人。
思索片刻,唐木和成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开口询问,“你真的一点都不吃醋吗?”
诸伏景光:……
问他?
诸伏景光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唐木和成,半点儿都不能理解唐木和成为什么能够说出这种话。
唐木和成虽然没有唐木清玩的花,但是也没差到哪里去吧?
是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的?
“哦哦,明白了。”唐木和成回过神来,收回视线自己摸出烟盒来。
确实,他们这种人的生活之中哪儿有爱情这种东西呢?
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又或者是……深夜寂寞,找个人陪自己一起虚度光阴罢了。
但是……他的大侄子表现得太深情了,给人一种每个人他都爱的感觉,让人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一墙之隔,病房之中。
琴酒咬着烟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
沉默片刻,琴酒伸出手,将唐木清掖在腹部的被子掀开,再掀开睡衣,露出贴着的纱布的伤口。
琴酒一脸平静,没有半点儿手软的掀开纱布看了看被缝合的伤口,忍不住冷笑,“你的身手是喂了那个小学生吗?竟然还能让人把刀子捅进你的身体之中?”
“你好凶,来探病不仅不带水果和鲜花,竟然还要凶我。”唐木清翻了个白眼,伸出手将自己的纱布贴好,这才皱眉看着琴酒,“我都负伤了,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琴酒嗤笑,“又不是我让你负伤的。”
“我是为了组织赚钱负伤的,这难道不是为了你?至少减少了你的工作吧?”唐木清反驳,抓住琴酒的手晃了晃,“都受伤了,你连一个笑都吝啬。”
说着,唐木清还忍不住偷偷瞪了一眼琴酒,“小气。”
“呵。”
琴酒发出一声冷笑,差点儿没忍住翻白眼,“我看你哪怕火化了都得留下一张嘴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他随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平静开口,“连袭击者都没有看清?”
唐木清摊手,“黑漆漆的,我只能看到白眼球和牙齿,怎么看?”
琴酒:???
有病啊?
现在不光自己疯了,眼睛还瞎了?
怎么就没办法看了?
琴酒皱眉看着唐木清,“正好在医院,让精神科的医生好好治治你的病。”
他又看了一眼唐木清缠着绷带的手掌,“手又怎么了?”
“抓刀啊……不握一下这会儿我都要被捅成对穿了……”唐木清沉重的叹了口气,往病床的另一侧挪了挪,“坐,你这么站着压迫感好足。”
本来个子就高,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