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降谷零皱眉看着面前的赤井秀一,难以置信道:“你该不会觉得你那粗糙的伪装能够瞒过琴酒吧?难道你觉得你今天没有被杀是因为琴酒确认你这个金丝雀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叛逃的黑麦吗?”
疯了?
这么自信?
这么自信怎么不去当演员呢?!
“不是吗?”赤井秀一推开客房的门,声音低沉语气平静,“以琴酒对我的杀意,他哪怕有一点怀疑我的身份都会动手,而不是这样轻轻放过。”
“哦,轻轻放过?”降谷零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赤井秀一很是无语的表情,“琴酒的脑袋里就没有轻轻放过这几个字,你太自信了。”
说到这里,降谷零突然想起宅子之中的监控和唐木清从不对琴酒设防的模样。
他想了想赤井秀一刚刚说的卧底二字,为自己描补道:“不过是唐木清说过要留你一命我才对你视而不见,否则……你早就被我拿去和琴酒换行动资金了。”
说完,降谷零转身下楼,语气之中带着戏谑,“晚安哦,金丝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