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唐木清笑出声来,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要断子绝孙,“叔叔还是别担心我了,我这辈子潇洒快活把家败得一干二净,倒也没必要生个孩子继承我剩下的几块钱。”
家里确确实实有皇位,但没关系,他可以努努力把家败完。
“总要留个继承人,收养呢?”唐木和成放下茶杯,轻声询问,“家中也做了不少慈善事业,可以让福利院送些资料过来给你看看。”
“不了。”唐木清摇头,似乎半点儿兴趣都没有,“叔叔若是想要个孩子承欢膝下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不会有孩子的,伴侣也不会有。”
唐木和成难以置信地抬头,“你要出家?”
怎么?
被组织盯上这就一点都不考虑以后了?
他家大侄子对组织这么忠心耿耿吗?
“不剃头发的话可以考虑,但我显然不遵守戒律清规。”唐木清的目光扫过窗外竹海,忍不住轻笑,“不过我确实没有信仰,现在也只是找个地方散心避暑。”
唐木和成沉重叹气,喝完一杯茶后转身离开,顺便给一瓶琴酒发送邮件,表示自己试探的结果。
唐木清依旧靠在禅房之中发呆,手中晃着手机目光散漫。
许久之后,手机微微一震。
唐木清垂眸,看着邮箱之中出现的新邮件陷入沉默。
Campari,组织没有限制你的生活,不会要求你将所有产业投入组织,更不会控制你的后代。————Gin。
唐木清:……
啊?
琴酒这是误会什么了?
唐木清将刚刚和摄政王的对话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思索许久之后才回复。
啊?你该不会觉得我因为深陷组织自暴自弃所以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子吧?————Campari。
不过片刻,邮件再一次弹出来。
难道不是?————Gin。
唐木清更沉默了。
瞧瞧,酒厂的大总管都开始催他的人生大事了。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要来陪我在寺庙之中谈谈心吗?————Campari。
唐木清丢开手机,躺在榻榻米上思索琴酒的黑棍什么时候敲下去。
自己都二十五六了,再不敲自己就该长皱纹了,那可不行!
晚上到。————Gin。
唐木清侧头看了一眼,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行吧,再等等,先培养一下和琴酒的感情,顺便把诸伏景光的风筝线松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