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们这帮人行事为人太狠,我心里真的很害怕,说句你不信的话,这群人是打算要来钱然后把沈小姐灭口的。”
张红拂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沈愈。
是啊,这楼里还有没有这群亡命徒的同伙谁也不知道,现在还是赶紧离开再说。
因为沈愈目前是斜对着畅哥,他没有发觉畅哥现在的脸色变得非常古怪。
倒不是说对沈愈,而是死死盯着这个叫作张红拂的女人,好似再看一个看不懂的人。
见沈愈没有说话,张红拂在脑后抽了一只金钗出来,然后双手递到沈愈面前。
“小兄弟你看在我也是个可怜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把我也带出去,你让我自己下楼,我根本不会操作电梯,这个金钗是我娘家祖传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见沈愈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张红拂继续苦苦哀求,“你看这支钗子比普通钗子要长的多,更是足金打成的,至少也能卖上两万块,你只要把我带出这个酒店,我马上就把它给你。”
沈愈扫了一眼张红拂的这支金钗,然后摆了摆手,“没必要,你还是收起来吧。”
“我真的求您了,我丈夫瘫在床上,家里还有八十几岁的公婆以及三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儿,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可怎么活啊?
“我,我给你跪下了。”张红拂说跪就跪,双膝跪地,还要给沈愈磕头。
“大姐,你别这样。”沈愈连忙矮身去扶,两只手在外侧轻轻握住张红拂的胳膊想把她轻轻搀扶起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张红拂突然抬起了头,然后朝沈愈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