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固然是一种不可再生的珍贵自然资源,越挖越少也是现实。
“但要说枯竭却是不可能的。
“据我所知,缅甸目前翡翠矿床的面积约为3000平方公里,这还是目前探明的。
“就是这些也只开采了不到五分之一,翡翠资源枯竭不过是商业炒作罢了。
“倒是有一点,就是新坑出产的翡翠,高档料子少之又少,比之老坑种远远不如。
“老坑种的料子确实是越来越少了。”
吴老吃了口刚端上来的糕点,“但愿如此吧,想我吴氏珠宝的生意,大半跟翡翠有关,若是以后没了原料,真就麻烦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景水阳轻咳了两声:“吴老,既然明料这么值钱,为什么大家不多多赌石呢?”
吴老看了对方一眼,虽然还是脸上带笑,但嘴角明显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景小友,赌石是经验,实力,以及运气的较量,想赌出高档翡翠,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丝讥讽之色,沈愈能看的出来,景水阳自然也看的出来。
被人看不起,换做普通人都会不高兴,何况是他这锦衣玉食中长大的贵公子?
景水阳不由得冷声反讽:“我看是您老不懂赌石吧?
“我可亲眼见过别人通过观察翡翠表皮就赌出一块冰种苹果绿来,足足有半个足球那么大。
“这位不是别人,就是我身旁这位郑先生,也是我们景氏珠宝的首席赌石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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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郑先生,你与吴老打个招呼吧?”
话说完,他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景水阳没说郑先生这三个字前,吴老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笑意的。
可当他说出郑先生三个字后,吴老脸色立时阴冷一片,双手甚至有些气的微微发抖。
而那位郑姓的中年人此时此刻简直是如坐针垫,面色惨白一片,整个人如坠冰窟。
“小郑啊,从我吴氏不告而别后,应该是发大财了吧?”吴老声音不大,只是说话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吴,吴老,您好,我……我还算过得去。”郑姓中年人直接吓得结巴了。
“哼!”吴老冷哼一声,直接不再搭理他。
沈愈与徐多福对视一眼,各自从彼此眼神中读出了“原来如此”这四个字。
沈愈此时才算看明白,怪不得之前这郑姓中年人显得非常拘谨,原来是从吴老的吴氏珠宝跳槽到景水阳那里去的。
最初沈愈还以为他是惧怕景水阳呢。
景氏珠宝?
看样子这景水阳应该是准备进入珠宝玉石行业了。
他涉足珠宝玉石不想慢吞吞的培养人才,而是走捷径直接从吴氏珠宝挖了对方的赌石顾问。
这就等于与吴老结下梁子了。
而景水阳店面新开,肯定需要压堂镇店的极品翡翠。
这时李海洋邀请他,他又怎会不来?
而吴老咽不下这口气,与李海洋一起做局让对方出一次血也算天经地义。
这个局在沈愈看来并不算是阴谋,而是阳谋。
下一步,该是李海洋发声了吧?
果然,李海洋接过了话头,“景先生此言差矣,一块老坑种赌石毛料自缅甸开采出来,经过千山万水运到楚州,再到你我手中,中间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手,如果只看外皮表现那么根本是不用赌的。”
“嗯?”景水阳眉毛一挑,阴恻恻的冷笑一声,“我说老李,你虽然懂得赌石,但十赌九输,呵呵呵?”
虽然他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是表情以及语气都表达了他对李海洋的不满与不屑,“就你这点眼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