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牌最终还是被李老自己收藏了,并没有卖给郑从远!
甚至郑从远出到两百万的高价也没有打动这个倔老头。
而李老也没说这玉牌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沈愈估计他人家可能也不知道……
但结合老人家一系列的谜之操作,沈愈觉得自己这位李伯伯可能是在憋大招。
因为羊脂白玉牌虽然没有卖,但却是给了郑从远一枚清代乾隆御制青白玉材质的子冈牌。
问题来了,大家参加鉴宝会都是带一件古玩,他为什么要带两件呢?
这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啊!
并且没要钱,一分钱都没要,十几万的物件白送!
什么古玉如古画之类煽情的句子,也不太符合老爷子一向的行事风格。
这让沈愈越发肯定自己这位李伯伯可能是在憋一个大招,这老头指不定想从郑从远那里得到点什么。
难道老郑家有什么好古玩被他盯上了?
不怪沈愈瞎猜,实在是这老头钓鱼的迹象太明显了,你玉牌拿出来卖他也就完了,但偏偏就是不卖吊着对方胃口。
雕工玉料都可称为极品的子冈牌,郑从远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怎么能放弃?
这就像是一个酒中老饕,你将一坛百年陈酿端到他面前让他嗅了嗅,等他闻到酒香馋的直咽口水,你却偏偏把酒又端走了,这不等于是要他命吗?
可以想象,以后《翰林阁》的门槛都得被郑从远踩平了。
银行账户现金都有十几亿的富豪,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李伯伯这一手欲擒故纵玩的干净利落啊!”沈愈暗暗赞了一句。
李翰林与郑从远交谈完又将木盒收好后突然对沈愈问道:“沈愈啊,你这次带来的物件是什么?”
沈愈知道也该轮到自己了,因为现在只有李胖子与钱老没有展示宝贝。
鉴宝会压轴与最后一个出场的,沈愈确定不会是自己。
“我今天带来了一锭古墨。”沈愈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在裤兜里把雕纹银盒取了出来。
银盒打开后,油润古雅,棱角分明的条形程君房墨便露出了真容。
“制墨名家的?”这次是郑从远问的。
沈愈点点头:“没错,是明代制墨大师程君房所制古墨。”
“什么?竟然是程君房的古墨?”
当沈愈说出这是程君房古墨后的一瞬间,厅内五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沈愈手中的银盒上。
无它,程君房墨的名气太大了。
不管是知名古董店还是专场拍卖会,都是一墨难求,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这程君房墨完全可以算进去。
“沈兄弟,这锭古墨我能上手看看吗?”郑从远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感觉对这锭古墨非常敢兴趣。
沈愈笑笑:“当然可以!郑先生你随便看。”
郑从远双手将古墨拿起,先放在鼻下嗅了嗅,接着用指甲在古墨无文字的地方重重一划,丝毫痕迹都未留下。
翻转墨锭,当他看到篆书“程大约印”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错,墨身坚似金铁,又光洁细腻。
所谓温其如玉,光泽如漆便是如此,与我之前见到的那锭古墨毫无二致,果真是墨中大珍,程君房墨!”
钱老没有上手古墨,却是打量了下沈愈:“我国制墨历史悠久,但能在墨史留名的并不多。
“传说,晋代着名大书法家卫夫人写《笔阵图》用的是庐册松烟墨与代郡鹿胶墨,但制墨之人姓甚名谁并无记载。
“到了唐代,李超与李廷珪父子横空出世,墨史留名,据传其所制之墨的配方是用松烟一斤,珍珠三两,玉屑一两,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