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了?” “差不多吧。”瘦弱中年人勉强挤出些笑容。 柳东阳寿眉紧皱:“不可能啊,嘉庆民窑的粉彩碗纵然烧制的不错,但也就是这个价了。” 瘦弱中年人叹了口气:“不是什么民窑,而是正宗的嘉庆官窑过枝癞瓜粉彩碗,那是我家老爷子用特殊手法改的底款,我也是在半小时前才知道的,是在他老人家留下的一本日记里看到的,他是怕我……哎,不提了,卖了就卖了吧!” “什么?”柳东阳闻言蹭的一下在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他望着沈愈离开的方向,脸上表情满是惊诧,不过瞬间又变成了惊喜,是那种好似中了五百万彩票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