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原刻本装潢志(2 / 3)

直流,整个人甚至有种气血大亏,站立不稳的感觉,也多亏他跟随祖父习武多年,身体足够强壮,强撑着不向后摔倒。

怕眼睛出现问题,也怕自己突然晕倒,沈愈不敢再使用特殊能力,只好试着利用自己的鉴定经验找出那本明代古籍来。

入宝山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又过了五六分钟,当沈愈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时,一团浅青色宝光突然自他脚边一本古籍的上方三寸处浮现而出。

这团浅青色宝光的体积要比刚才那银质鸳鸯酒壶散发出的小不少,但又比沈愈那枚雕母黄豆粒般大小的宝光要大上一些。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物体来形容,沈愈感觉这本古籍发出的宝光,算是与项链上的珍珠差不多大。

宝光再次自己出现,这让沈愈又惊又喜,惊讶的是宝光的来去无常,喜的是可能还有某种更好的方法来掌控宝光,现在他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以后也不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这终归是一件大好事。

“看来还是得慢慢研究宝光出现的规律,不过这事不能着急,还是先把这本古籍买到手再说。”

沈愈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古籍封面扫了一眼,《装潢志》三个大字隐隐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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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沈愈无意中发现的,本来它是被两本破破烂烂的古籍夹在中间的,要是不注意还以为是一本书呢。

也就是沈愈职业病犯了,一直在给古籍分类,倘若只是简单的翻翻找找肯定发现不了这本呈现浅青色宝光的《装潢志》。

不得不说这算一种运气,但这份运气与沈愈珍爱古玩,尊重古玩大有关系,也算运气对他的一种另眼相待。

以一副认真的模样翻看几本古籍后,沈愈将这本《装潢志》轻轻拿了起来。

此书为竹纸,线装,虽是雕刻版,但字迹可称隽秀典雅,品相也很好,没有缺页也无鼠咬,但有少许虫蛀的痕迹,幸运的是全部在空白处,字迹丝毫未损。

另外有几页纸不知道什么原因产生了稍许粘连,沈愈仔细看了看问题不大,自己就能解决这种小问题。

翻开第一页,是作者写的序章,上有白文印两枚,上为“周嘉胄印”,下为“江左周氏”。

看到这两枚钤印,沈愈右手微微一颤,不过他马上恢复了平静,眼角余光看到摊主正望向自己,马上察觉自己翻看此书时间有些长了。

想到这里,沈愈不禁恨恨骂了一句老狐狸,这家伙看似云淡风轻的看武侠小说,但实际上一直在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放下这本《装潢志》,沈愈随手抄起手边另一本破烂不堪的古籍细细看了起来。

等到摊主无聊的打着哈欠走到旁边摊子与人闲聊时,沈愈才快速将刚才那本《装潢志》再次拿了起来。

此书正文字体清晰,排版精美,沈愈翻看时忍不住在心中默念:“前代书画传历至今,未有不残脱者,苟欲改装,如病笃延医。医善则随手而起,医不善则随剂而毙。不遇良工,宁存故物。”

“书画性命全关于揭,绢尚可为,纸有易揭者,有纸质薄,糊厚难捣者须仗良工苦心,施迎刃之能。”

“古画有残缺处,用旧墨不妨以笔全之。

“古绢画必用土黄染纸衬托,则气色湛然可观,经久愈妙。”

“果真是《装潢志》,还是原刻本,这下可真是捡到宝了。”

沈愈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古籍收藏,原刻本最为珍贵。

原刻本就是初次雕印的图书,相比原刻本,重刻本常有错字,而原刻本都是经过无数遍精准校队的,基本无错字之说,所以最受藏家追捧,也是古籍中最值钱的。

《装潢志》为明代周嘉胄撰写,此书为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