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穿着红衣,呕~”她又吐出一口白沫,昏死过去。
离歌捏紧手心,忽然想起独孤廉身边确实有一位红衣女人,长得十分妖艳,似乎不欢迎她。
耀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
“没有死。”
“这城主府水也蛮深的。”
“王爷,红衣女人多了去了,怎么找啊。”张三苦脑,但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线索。
离歌倒是惊讶张三会帮着她不帮城主府。
“我记得,我画一张。”
离歌匆匆回去画了一张关于那红衣女人的画。
后传大小姐口吐白沫疯癫,城主寻了琴灵医治,却见那大皇女见到琴灵就一直说着不是我害死的,我只是被威胁了之类的话。
消息传进了她的耳里,她只是笑笑,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文案。
有用的证据一样没有,无头无尾让她头疼。
明知道凶手是谁,她却无法说服百姓,一种颓废的感觉袭来。
离歌定位了下一个可能被杀害的目标,是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陈樊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决定偷偷将那名孩子调包,自己亲自出马。
此事耀自然不会同意,但眼下只有这种办法,除了耀,此事她没与任何人说起,她知道毒母或许就在哪个角落里看着她,但她只能铤而走险,才能让案件有进一步的发展。
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却紧紧拽着她,越拽越紧。
“平安归来。”
“嗯,我会用引路香留下记好,届时你们寻着香就可以来寻我。”
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手。
离歌看着生气的他,一些遥远的回忆更加清晰。
她主动抱着他。
“耀,相信我,我可以。”
耀松开手,蹲下身紧紧回抱着她,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脖颈处,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花香。
“万事先保自己的性命。”
“嗯。”
那一夜,耀将人皮面具带在她的脸上,将她送到了那户人家,与之原本的孩子调换。
事前,她已经熟记了这个家庭的每个人的性格,生活方式,以及他的日常。
陈樊樊家属于中等家庭,母亲是个商人,父亲是一位书香门第的嫡出公子,他平日里爱早起,先在院子里转一圈,然后去向父亲母亲请安,之后会看书或者弹琴打发时间。
就这样过了两日,连陈樊樊的父母都没察觉破绽,她不敢与外界有一丝联系,若是一与外界有了联系,倒是惹人瞩目,坏了好事,就这样,不知几天后,她终于等来了这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