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离歌除了吃吃水底风味外,还会被独孤廉以渡气之名,占尽便宜,但也还算过得去,她时而会很羡慕他那条漂亮的大尾巴,在他躺着睡觉,运功疗伤时,就会光明正大的多看几眼。
终于,熬过了两日,其实她不知已经过去了两日,还是他提醒了她。
看来这次他真的伤得挺重,两日后还是没有恢复成人形。
他说的两日之诺,便是两日,规规矩矩的把她送出了水面。
只是走时,又缠着她,在她脖子处留下了一大片痕迹,让她谨记自己是他的,不许与别的男人亲近。
她堂堂一国王爷!未来的女帝!自然当时与其权衡心计,随后就抛之脑外咯。
回到王府门前,已经是深夜,送她回来的毒母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虽然她的脸被黑色的薄纱遮了起来,但她知道,此时一定是便便色。
“你若是觉得跟着本王委屈,那便回去,本王也觉得你碍眼。”她冷声响起,敲开了王府的门。
“呵!”毒母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嫌弃,冷哼一声,当日那边险恶的环境都活下来了,她也算佩服,半情愿也不情愿的别扭的踏进了王府。
耀第一个来迎接着她,他脸上难得看到一丝笑意,随后就是祁成与财宝,一大一小象冤家一样互怼着走了过来,财宝见到离歌,哭着大步冲进了她的怀里。
“离歌!呜呜唔~”他抱着离歌的波哥,却被她脖子上的吻痕而惊呆得只能抽泣。
“离,离歌你……哇呜呜呜!”
他不等离歌解释,就跑得没了踪影。
“哎!财宝!”
“小离……他……”耀也瞧见了她脖子上的痕迹,直接将她拉回了房里,质问着她。
“你难道跟他!”
“耀!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她自是一耳就听出了他指的是什么。
当然,红着个脖子确实会引人误会,都怪那个老男人!非要在她脖子上咬几口才肯放她离开。
“那就好,你与他立场不同,日后就不要跟他有来往了。”
此事虚惊一场,他瞧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就算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内容,但还是能想象出,当时是何等的暧昧,他伸手插着她的脖子,眼里有点执着的想要轻吻上去。
可是,最后他只是摩挲了几下,压下心头涌出的异样,为她备了热水,让其洗涑。
他寻来了药膏,摸在她的脖子处。
“我离开这些日子,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歌抬着下巴,让他敷药,带着一脖子吻痕,确实不方便。
“女皇立了大皇女为储,三皇女为王,圣旨已经拟好,只需择个吉日。”
“如今丞相一脉辅佐着大皇女,朝廷上势力四分五裂,内争不断,外有江苏儿童虐杀案,凶手至今已经造成一百起杀人事件,引起民众恐慌。”
“那我上朝的事情可妥了?”
虽然知道独孤廉可能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
“妥了,官袍已经差人送了过来,小离的笔试满分,官员们都赞不绝口。”他自内心里引以为傲,指尖沾了药膏,继续摸着另一边的吻痕。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压抑的是疯狂的妒忌,虽然得了月老爷的准许,但他依然不敢放肆,他更希望,是小离主动,就像小时候,见到他就笑,不见他便哭。
“啊~”离歌吃疼,惊呼一声。
“属下该死!”他这才发觉,刚才不知不觉间,手下力道伤到了她。
“没事,玉龙雪呢?”那可是一匹好马啊,况且跟她还同生共死过。
“在马厩,每日食的是顶级的草料,有五名仆人伺候着。”他半跪着,继续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