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手撑着下巴,她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哼。”
她将眼神撇向别处,房间里十分的简洁,不该多的东西绝对没有,很快女仆就上了一桌饭菜,她抽出头上的银簪,当着他的面试了一遍毒。
之后又觉得没有必要,若是他想要她死,她当场就会死去。
这这里住了几日,一切待遇与在皇宫没什么两样,只是不能离开国师府,少了几分自由。
府里的仆人也全都是哑巴,只有管家会讲几句话,让她感觉自己还活在人间。
她从管家嘴里得知了国师的全名,他叫独孤廉,更详细的,管家也不愿意同她多说。
她每日都会在府里闲逛,身后的仆人就怕跟丢了她,从来不会超过三步的距离,紧贴得她难受。
与一群哑巴呆久了,她竟然希望独孤廉来找她说说话,在见到那一袭蓝衣时,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但他身边有一个红衣女人,身材丰满,充满诱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很漂亮。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桀骜的抬着下巴。
“这位是。”
“我的妻。”独孤廉走过来将她抱在手臂上。
她觉得自己更像他的女儿,离歌不爽的揪着他的头发。
艳姬瞧着她的容貌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主母。
“我不是,你放我下来。”
她摆动双脚,企图逃开他的怀抱,独孤廉紧紧抱着她,脸色黑沉。
“再说一遍。”
“我……”第二遍她却不敢再说出口。
就知道威胁人!要不是打不过你,本姑娘说十遍给你听。
两人互相瞪着彼此,像极了闹别扭的夫妻,仆人脸上也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艳姬再瞧了一下她的容貌,不确定究竟是不是那人。
“大人,她难道是……”
“管好你的嘴,做你该做的。”独孤廉凌厉的眼神扫去,艳姬瞬间将嘴闭上,作了一礼,转身离开。
“是。”
离歌最近听得最多的便是她像谁谁谁,难道她这绝世的美颜,其实只达到了世界的大众脸水平?
“喂,独孤廉,你干嘛不让她把话说完,我倒是想知道,我究竟像谁。”
“你只要知道,我的妻,只你一人。”一双凤眸中,满是深情。
这几日,他倒是查到了些有趣的东西,许是这京城花红柳绿迷了眼,竟叫人不识得这常年卧病的小殿下,其实是个狠角色。
“鬼才做你的妻。”她嘟囔一声。
她离开了这么多天,耀肯定想了许多办法来迎接她,可这么久都没有音讯,说明这国师府真的是藏龙卧虎,不容小觑。
“给你的。”独孤廉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什么?”
还有礼物收?
她打开盒子,脸却黑了下来。
“什么意思!”
精美的盒子中,装的是一张发紫的舌头。
此时她浑身气质也变的稳重了许多。
“不装了?”
独孤廉对她的坦白很满意,看来,这张舌头,还是没有送错。
“国师大人权势滔天,想查我一个小女子那是轻而易举,反正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何必再装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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