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绝不会背叛,只从一主。
“我叫离歌,你便叫离。”她一本正经的拿过毛笔,牵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个离字。
“离拜见小姐。”
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所学的东西越来越多,父亲将很重的担子压在她小小的肩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学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她们家难道不是经商的吗?
学习的日子总是枯燥的,又迎来一个夏夜,月离歌满身是伤的坐在屋顶,默默看着一片天空。
五岁的她,已经有了异于常人的耳力,百米外清晰可闻。
离飞身上屋顶,直袭她的后背,招招不留情。
离歌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翻滚躲过他致命的一掌,将他的手擒拿住,期待的看着他。
“离,我变厉害了吗?”
“嗯,可还不够。”离运起内力,将她的手弹开,目中冰冷,用力将她摔下屋顶。
“哎!”她摔在地上,一口血沫吐出,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摔碎。
“大胆!”
她又怒又气,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离真是一点也不对她这个主子留情,这些年,她就没好过一天。
“属下该死。”
离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发现自己太高跃过了她的头,又改为双膝跪地。
“行了,知道你身负教导我的重任,今夜让我歇息片刻吧。”她捂着伤口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沫,重新飞上屋顶,坐在屋脊上,双手撑着下巴,眺望星空。
“是。”离犹豫片刻,站在屋檐下等她。
“你上来。”
她厉声喊着,胸腔又是一阵痛感,她深吸一口气,痛着痛着,竟然也觉得舒爽起来。
离听话的飞身上了屋顶,站在离她三步之外。
“坐我旁边。”
她拍了拍身侧,肩膀犹如要散架了一般。
“属下不敢。”他低着头,被蒙住的半张脸看不出表情。
“你都敢打我了还有什么不敢,我命令你坐下。”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是。”离将自己腰间的剑取下拿在手里,坐在她的身边,忽然肩膀上一软。
月离歌靠枕着他是肩膀,刚才说话一用力肺腑一阵子抽痛,浑身都没了力气。
“好美啊。”
她望着闪烁的星空感叹着。
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并没有觉得天空与昨日有何区别,花里胡哨的恍人眼。
当他再看向她时,却发现她睡了过去,呼吸均匀,已经睡熟,如此没有防备,他有些担忧起来。
翌日,离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内伤也已经不痛了。
与月府的少爷们不同,她没有丫鬟服饰,从她有意识起,便是一个人,她起身喝了一口水,换好衣物推开门。
果然,院子里已经设置好了重重机关。
她游刃有余的躲过机关,除了衣服有些划破,身上没有一丝伤口,等到了书堂,按着往日惯例,会冒出一批刺客对她进行刺杀。
但今日却没有,她反而有些不安,书堂里会有什么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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