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医院。
一行人明确了易中海和何雨柱所在的病房后,立即赶往住院大楼。易中海幸运地逃过一劫,伤势不算严重,经过救治后确认无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昏迷,挂着点滴。至于傻柱,目前还未得到妥善的治疗。
今天是除夕,医院里仅有的骨科医生已提前离开值勤岗位。
一位外科医生紧急处理了他的伤口,至于需要做骨科手术,得等到明天专家来才行。
秦淮茹疲惫地坐在两张病床间,她挂念着家中的孩子,但又不能离开,生怕她一走,傻柱会对易中海再次动手。
内心十分疲惫!原以为与傻柱在一起就能开启幸福生活,谁知会遭遇这么多变故。砰!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秦淮茹回头,首先看到的是两位警官,接着是刘海中、阎埠贵和秦斐然。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
“秦淮茹,我们来看看易中海。”刘海中带着笑容说道。
“二叔,别装了,明明是刻意报案诬陷我蓄意伤人,还说来看易叔,你还有点羞耻心吗?”秦斐然讽刺道。“你……”刘海中心里气得七窍生烟。
他确实是在做戏,但也没人会在当场揭穿别人的伪装,这样直接让人难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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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紧咬牙关,愤恨地说:“警官们,你们看到了,何雨柱就在里面的病床上,双手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话中断时,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质疑:“秦斐然,你在干什么?”正是傻柱的声音!他的一只手臂被秦斐然牢牢握住,脸上满是恐惧。傻柱的这种状态,完全拜秦斐然所赐。“停下!”两名警官也被紧张气氛所感染,不顾场合,大声喝止。
然而,秦斐然仿佛充耳不闻,一只手抓住前臂,另一只手按住肩膀,用力一拧,然后向上推送。喀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在病房回荡。
“啊!!”傻柱的惨叫声并未阻止秦斐然,他继续如法炮制,处理了另一只手臂。
此时,两名警察走近秦斐然,打算将其制服。
刘海中情绪激动,怒吼道:“竟敢在警察面前伤人,你完了!”但随后发生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傻柱似乎瞬间清醒,坐起来挥动双臂,兴奋地说:“不痛了,没事了,我能有力气了。”刘海中赶紧跑过来,仔细检查傻柱的手臂,甚至帮他活动:“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见此情景,两名警察的手不由得从秦斐然身上撤回。既然何雨柱的手好了,说明这个少年确实没有伤害他人。“你做了什么?为何断掉的手能立刻复原?”刘海中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刻的刘海中大脑一片混乱,感觉如同无数苍蝇在他脑海中飞舞,不断地向他重复着:“傻瓜!”
是的,刘海中心里明白,自己彻底成了个大傻瓜。阎埠贵同样感到惊讶,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斐然解释说:“傻柱当时已经失去理智,用常规方法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否则秦淮茹早就制止他了。”阎埠贵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能让傻柱冷静下来的只有秦淮茹了。在四合院里,傻柱对她可是言听计从。”
只要秦淮茹稍加卖弄风情,哪怕是轻柔地拉拉手,说几句甜言蜜语,傻柱就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半天。许大茂之所以常受傻柱的欺负,正是因为秦淮茹在傻柱耳边悄悄吹风。
“别闹了,这叫君子不吃眼前亏。”傻柱反驳道,“我只是想教训易中海,他不会有事的。”阎埠贵指着昏迷的易中海,反驳他的说法。
傻柱沉着脸道:“那都是咎由自取,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身为院长,竟全无廉耻之心。”
“傻柱,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秦淮茹眼眶泛红,心中满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