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近在眼前的喉结。
南宫焱闷哼一声,嘶哑着嗓音道:“别……”
清音停了下去,可心里却无端生了一股无名火。
这该死的蛊虫。
南宫焱见她停了下来,心底反倒更燥了。
他偷偷吸了好大一口气,才道:“你,喜欢我?”
清音却拿起南宫焱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到了吗?”清音展颜笑道:“喜欢,很喜欢。”
南宫焱狼狈地收回手,渐渐闭上双眼。
那他呢?
又是什么?
黑暗的寝宫。
清音看不到南宫焱的表情,但不知怎地,她觉得,他有些难过。
清音突然倾身,双手撑着他的大腿,柔顺黑亮的长发垂落在肩处,遮住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红唇微张,仰着头,一双妩媚多情的杏眼同他对视,“你不希望妾喜欢你吗?”
南宫焱忽然一阵彷徨。
他不希望吗?
随即眼睛突然清明起来,他自是不希望。
他希望她喜欢的是南宫焱,不是南宫渊。
他和阿渊本来就不一样的。
南宫焱突然俯低身子,咬上颈窝处的牙印。
清音轻哼一声。
南宫焱却没放开,而是如困兽般,细细用牙齿摩挲。
直到旧的牙印被覆盖,留下新的牙印,他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然后沿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上移,停在唇边,“可以吗?”他问。
“嗯。”清音轻喘。
……
……
夜将天明,南宫焱才不舍地吻了吻清音的额,穿衣离去。
因为推迟回宫。
这一觉清音自是睡的极久。
秋竹伺候她穿衣之时,发现昨日那牙印更深了些,脸上顿了顿。
清音笑看着她,“好了,我知你是心疼我,可一切你就当我是自愿的便可。”
秋竹咬咬牙,干脆把想问的话都一并问了,“娘娘已是天下女子最尊贵的太后,又,又何至于此。”
清音拿着梳子晃了晃,“还是怪自己太年轻了,顶抗不住这情情爱爱之事。”
“才不是,都怪……”皇上。
后面的两个字,秋竹终是没胆子说出来。
要不是他日日来太后的宫中,同她一起吃,还让太后给他捏肩。
她当时就觉得不妥。
哪有让太后给他捏肩的。
就是这样,太后才芳心错许的。
清音把梳子放下,从铜镜中看着秋竹,突然笑了,“那天我忘了告诉你,为什么选了你,今日你想听吗?”
秋竹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清音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飞落的树叶道:“那日大婚,先皇病重没来,我就那样,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问哀家是否饿了,渴了。
可饿尚且能忍,渴却是难忍。
哀家只得小声让人给我倒杯水,可回应我的却是,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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