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后,一个皇上。
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瞎想。
又是一盏茶后。
清音直接罢工了,她坐回椅子里,话都没力气说一句了。
刚刚跳了那么久的舞,本来就很累了。
现在又给这厮捏了这么久的肩。
他要治罪就治罪吧。
反正,她是没力气了。
南宫渊好笑地看她像丢了半条命似的,然后起身去了她身后。
清音吓了一跳,刚想站起来。
南宫渊却按住了她的肩膀,“太后既然累了,不如由朕帮你捏捏。”
“不不用。”清音想也没想就拒绝。
可南宫渊已经不容置喙地开始按着她的肩膀,“这力道可还行?”
不不不行。
她可以说吗?
“好了,太后不用这么紧张,肩膀绷着,会痛的。”
说完,清音果然轻声呼了一声痛。
南宫渊动作又轻了几分,“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太后不用这么紧张。”
人果然是个神奇的动物。
反抗不了怎么办?
当然是只能享受了。
不过还别说,南宫渊的大掌和专门侍女捶的力道还是有些不同。
爽死了有没有。
听着小女人不时发出的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那小小软软的声音,带起他身上一簇如火的热度。
闭着眼睛享受的清音自是没有察觉。
男人眸底幽深,好似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
许是太过舒服,本就疲软的身体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感受到前面的小脑袋弯了下来,南宫渊下意识用手托住,他轻声呢喃,“太后。”
床上的纱帘被风慢慢吹起。
房间里突然安静极了。
只有女人的浅呼声,还夹杂了一丝男人的沉重声。
不知何时,落在肩上的手慢慢朝下,停在了她的腰肢上。
人被悬空抱起,清音只是不适地蹙了下眉。
南宫渊把人放到床上,然后站在床边盯了她许久,才转身离开。
等南宫渊一走,秋竹连忙跑进了内室,见太后衣衫整齐地睡在床上,才终是把那口浊气轻轻吐出。
翌日。
那两位胡姬又主动求见清音。
清音有些疑惑,“昨日不是说舞都教完了,她们今日来有说是何事吗?”
“她们说昨夜又想了一个新舞,特意过来问您要不要学。”
对于太后跟这胡人学舞,她自是不太认同的。
但是主子要做的事,她也不会傻到去劝阻。
好在太后自个也知道轻重,命令她这事不能外传。
“新舞?宣她们进来吧。”清音来了些兴趣。
两位胡姬正忐忑地站在院子里,昨日是她们第一次见到皇上,一眼便是倾心。
所以,她们一回去便商量,太后这里,她们无论如何还要回去。
只有在那里,她们才有机会再次见到皇上。
不过这次回来,她们自是要把压箱底的舞拿出来。
可太后那里是喜欢还是憎恶,她们只能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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