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有天赋,也不敢松懈半分。
现在的他,已经足以能让她什么都不要做。
自然就会有人伺候她。
清音的心再次被酸酸胀胀填满,她低头扒着饭,努力眨了好几下眼,才把眼中的湿润慢慢隐去。
许久,她才抬起头,“那日,有官差过来报喜,说你中了状元,还被榜下捉婿,不日就是丞相的乘龙快婿。”
谢瑾一怔,正想解释。
清音已经接着道:“作为阿姐,我自是为你开心,我知你对我有些执念,但是,你既已娶妻,自当放下这些执念。”
“执念?”谢瑾死死地捏紧筷子,手背已经青筋皱起。
清音知自己不该这么说,可有些东西,总要说清楚才是。
“难道不是吗?”清音把筷子放下,定定地看着谢瑾,“这两年多来,人未回,我能理解,但是你一句话未捎,恕我不能理解,纵使你存了不该存的心思,不想让你夫人知道,可我到底是你的姐姐,难道报句平安都那么难吗?”
谢瑾被气笑了。
本被那句执念给气的不行,现在却又被这句话给神奇的抹平了,他也放下筷子,一双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她的倒影,“所以,阿姐是醋了?”
清音眼珠晃动,而后狼狈地低下头,“你你你胡说什么?”
谢瑾却双手撑着桌子,唇一下就印在了清音的唇上,偷了一个香之后,又退了回来,“嗯,阿姐没有,是我吃醋了,想到白日阿姐对着别人笑,我醋坛子都打翻了。”
这事……
是不是就过不去了。
被谢瑾这样带偏,她早就忘了刚刚问的事。
把筷子捡起来,气呼呼扒饭。
“阿姐,尝尝这个鸡腿。”谢瑾见她只吃白饭,赶紧狗腿子给她碗里夹个鸡腿。
看着她把鸡腿吃完,又吃了好些饭菜,他才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饭菜。
对她,又怎么可能是执念。
他素来就比别人早智,怎么可能分不清执念和爱。
“阿姐,这辈子除了你,我又怎么可能另娶她人。”谢瑾突然开口。
以前,清音想谢瑾能叫回她阿姐。
现在。
叫着阿姐,然后说着这种话。
她真是……
若是谢瑾知道清音的心理活动,或许会回她。
以前,他总想跳开姐弟的桎梏,所以不愿唤她阿姐。
现在看来,叫阿姐却别有一番滋味。
有人叫她清娘子,有人唤她阿音,也有人称她音姐姐。
但是只有他,是叫她阿姐。
他一个人的阿姐。
吃完饭后,谢瑾收拾好碗筷装进带过来的食盒之中,然后又去了厨房把温着的开水拿出来。
给清音和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他才接着刚刚未说完的话继续道:“榜下捉婿确实有这事,但是我拒绝了。”
“拒绝了?”
谢瑾抿着茶,抬眸,“阿姐这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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