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也乖巧地趴在她怀里。
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等到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
洛景暄却突然抱着清音起身,清音搂着他的脖子,有些讶异,“怎么了?”
洛景暄这次还是没说话。
他只知道此刻他内心的猛兽叫嚣着,撕裂她,撕裂她……
洛景暄单手托住清音的臀部,另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然后把清音放在桌上坐好,便直接欺身含住了刚欲开口的红唇。
腰身被掐,仿佛随时要断了般,清音有些惊恐地躲闪。
可后脑勺却被宽厚的手掌托住,被迫仰着头,迎接狂风骤雨。
唇被反复碾过,变得发麻。
清音呜咽地反抗,某人干脆弃了红唇。
带子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
皮肤露在空气里,引起阵阵发颤。
“别……”清音气急,嫩白如葱的手指紧紧抓住洛景暄的衣袖。
可发出的声音却好似在欲拒还应般。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人衣衫尽褪。
洛景暄却眉头紧蹙,“没了。”
清音整个人犹如飘在云里,听到这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双颊本就染上了绯色,现在更是红的诱人。
“以后还会有吗?”洛景暄盯着那处,直白问道。
清音微瞪了他一眼,“洛景暄,你别太过分!”
洛景暄却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何过分的,他坐入太师椅上,然后抬头看向清音,“当初九公主可是为臣而来。”
明明是反问句,清音却听出里面的笃定。
此刻她眼角微红,虽居高临下,但实则却被人俯视,拿捏。
她委屈道:“不是,我当时被人追杀,跌落悬崖,后面的事你自是知道了。”
洛景暄看着她不说话。
清音心里有些发虚,她硬着头皮道:“而且,我就算是为了洛太师而去,也对你无害不是吗?”
无害?
洛景暄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清音脖颈上轻轻点了一下,“九公主对这种蓄意接近叫做无害吗?本太师倒想问问,九公主平时也是这么善心大发?”
清音不明。
低头看向被洛景暄点的地方,有些心惊。
她这是对自己动了杀心?
洛景暄放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道:“若是别人,九公主也会服下催乳药给其饮用?”
清音脑子里突然炸了。
他竟……知道了?
洛景暄单手托住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清音脸色骤变。
有黑暗的掩护,他的神情清音一无所知,而清音的神色他却一览无遗。
“我,我……你,”说到这里,清音也不知哪根弦被戳着了,自己明明是最尊贵的金枝玉叶,有朝一日竟做了那等事去取悦别人,现在还被人当场戳穿,眼底一热,眼泪就犹如断了线的珠子猛地落下。
她抬手想擦一下眼泪,才发现自己衣衫已褪在腿间。
此刻的她又羞又恼,更多的则是委屈。
她把衣服拉上来,边哭边给自己拢好衣服,手里拿着带子的手微微颤抖。
这一幕却让洛景暄似曾相识。
当时,
她也是想拒绝吧。
罢了,
本来就是他强夺在先,那时候只以这人是失了孩子的苦命妾室。
自己宅子里给一个人容身之所还是没问题。
现下想来,倒是成了自己的不是。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莫哭了。”
清音哽咽声一停,眼泪却还在掉。
洛景暄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