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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续一周的时间，黄亦玫跟苏更生算是把上海几个出名的画廊都实地考察了一遍，白天跟苏更生跑展馆，晚上回来还要做总结。

黄亦玫忙得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

苏更生看在眼里，晚上给黄亦玫带来一兜子生煎包。

黄亦玫哇的一声叫出口，“苏苏，你对我太好了吧，”

苏更生就看她手也不擦，直接抓了一个包子就扔嘴里。

苏更生摇摇头，“慢点，这都给你了，小心噎着，”

苏根生一边这样说，一边递上一瓶纯净水。

黄亦玫接过，包子的鲜味烫的她舌头都蜷了。

“嘿嘿，真好。”

“什么？”

苏更生没听清，问了一遍。

黄亦玫憨憨的笑了笑，“我说跟苏苏在一起出差，感觉还挺好的。”

苏更生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破绽。

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笑了。

苏更生莞尔：“别拍上级马屁，该做得你一分都不能少，这次带你来看展，这好几天你也应该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了，很多东西也不是看完就算，你晚上回去做的总结里，要有形式 内容 还有你自己的感想，不能过于模板化，但是也要符合标准，知道吧？”

黄亦玫点点头，“我知道的，苏苏放心，我一定做好。”

苏更生：“我带你也看了不少展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应该不用我说了？”

黄亦玫匆匆灌了一口水后，说：“摁，我会去看一下备选馆，还有具体细节方面我需要跟馆长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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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更生点头，“对了，明后天我请假，咱们大后天直接在机场见吧。”

黄亦玫愣了一下，“苏苏，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黄亦玫本来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准备提议跟苏更生逛逛呢，

苏更生显然不是很愿意提，她淡淡地说：“不是，一点私事，好了，我先走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晚上也别出来瞎逛了，回去吧。”

黄亦玫可怜兮兮应了一声“哦。”

苏更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八岁的女孩子，头一次脸上露出了这种表情，觉得 ，就还挺可爱的。

苏更生笑了一下，“白天跑了这么多展还有劲儿啊？”

黄亦玫点头，“我听说外滩挺好玩的，不过苏苏你有事儿嘛。”

苏更生看她一口一个包子，吃得畅快，忍不住扶了扶额头，“黄亦玫，今天雨太大了，就算我答应你，咱们现在去也看不上...”

“看得上，看得上！”

黄亦玫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眼睛发光看着她。

苏更生有些后悔了。

她看了看表，“那好吧，不过你只有半个小时。”

黄亦玫算过来，从她们现在位置到目的地，最多十分钟。

黄亦玫生怕苏更生改变主意，直接拉着她去路头拦计程车。

外滩。

不时有游人路过。

黄亦玫站在栏杆外面，吹着江风，感觉到惬意。

对面的明珠塔亮起来的时候。

黄亦玫觉得心里头也亮堂堂的。

苏更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自从幼年那件事之后，她就把自己内心最后一份感性掩埋。

她竭力不让自己看着水面。

她能感受到有些刺骨的凉意。

恍惚中，她仿佛又回到那个让她无力的晚上。

她被不断促使着向前，木桶的水被撞得洒得到处都是...

“苏苏，苏